開車到了醫院,我正坐在椅子上處理傷口。
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。
我接聽,卻傳來了陸見深的聲音。
“林鹿,你為什麼把我聯係方式拉黑?你生氣也該有個度吧!還有,你在微博上發的是什麼意思,你已經成年了,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。”
他根本沒有意識到我要離開的想法。
抱怨完這些,陸見深接著說:“對了,林鹿,心月說她肚子疼,你的衛生用品放哪裏了?”
原來,這麼大費周章地給我打電話,還是為了江心月。
我冷聲:“用完了。”
電話那頭,江心月撒嬌的聲音傳了過來:“深哥哥,我要你給我買,就是我常用的那個牌子。”
陸見深無奈寵溺道:“好吧,我戴個口罩,出去給你買......”
我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我和陸見深在一起七年,可他從來不曾在例假期間照顧過我。
他曾說:“我一個大男人,鋼鐵直男,哪能去買那些東西。”
原來,大直男也會照顧人。
隻不過,那個人不是我而已。
所幸,我終於清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