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時延沒給言舒買成首飾。
言舒知道了雖然覺得惋惜,可是也高興地寬慰他。
“你有這個心意我就知足了。”
“以後有的是機會買不是嗎,今天畢竟是意外,你也沒想到會遇見熟人啊。”
許時延愣了愣,隨後笑了笑。
畢竟喜歡一個女人,總是想把最好的給她。
他看著言舒的漂亮的脖頸,還是覺得上麵少了點什麼。
如果有一條項鏈就更好了,那樣在婚宴上一定會非常璀璨奪目。
第二天,許時延又出去了,他打算換另一家商場看看。
可是,剛踏出酒店門,他就遇到了一個不速之客。
一個男人將他飛速拽到酒店旁的角落裏。
許霆用銳利的目光將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,惡狠狠地開口。
“你真是許時延?這麼多年你到哪兒去當縮頭烏龜了?真是害得我們好找!”
許時延對這裏的治安很放心,所以出門時沒有帶保鏢。
他也不知道最近是什麼運氣,竟然輪番遇到故人。
他一眼就認出了許霆,因為他的容貌還是一模一樣。
可是和幾年前相比,眼神多了些疲憊和滄桑,看起來過得也並不是很如意。
許時延皺了皺眉,伸出手來把他推開。
“你和昨天那個女人認識?”
“你們有完沒完,我都說了我不是什麼許時延,為什麼還要找上門來。”
“現在這可以算是跟蹤了吧,按理來說我是可以報警的。”
許霆愣了愣,手上的勁兒下意識地一鬆。
換做以前好脾氣的許時延,肯定不會這樣對他說話的。
可不知道許時延這兩年在父親的熏陶下,已經變了許多。
許霆雖然有些迷茫,並沒有就此罷休。
他咬著牙:“別裝了,你的目的已經達成了。”
“當年你並沒有上那架航班,一切我都查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你逃婚那天周宛白就徹底瘋了,她一直找了你整整兩年。”
“而且無論父母怎麼勸說她,都不肯再接受別人,一直保持著單身。”
他的目光一刻都沒有從許時延身上離開過,試圖找出蛛絲馬跡。
可許時延隻是淡淡地發表了聽後感言。
“這位小姐似乎很深情。”
這句不鹹不淡的話徹底激怒了許霆,他正要有所動作。
忽然聽得身後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,有個女人問。
“許霆,你在這裏做什麼?”
許霆一聽這個聲音就渾身僵住了。
許時延的身形也不易察覺地一頓。
但是幸好他的異常沒有被發現,許霆直接把他往後推進了一片雜物中。
然後惡狠狠地在他耳邊威脅:“不許出聲。”
周宛白往這邊走了幾步:“你在和誰說話?”
她還要繼續過來,卻被許霆攔住了。
“你聽錯了,我不過是在那裏打了個電話。”
“但是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?”
周宛白淡淡地說:“路過,恰巧看到你的車停在酒店門口擋了別人的道。”
她從包裏拿出一盒煙,點燃了一支放進嘴裏。
麵容有些頹廢地望著天空,空洞的眼神裏幾乎沒有感情。
許霆看不下去,從她麵前搶走煙直接扔進垃圾桶裏。
“別這樣折磨自己了好嗎?”
“你為什麼不能重新變回那個開朗又陽光的周宛白。”
“自從許時延走後,你簡直什麼壞習慣都學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