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白寧好說歹說,加上張澤宇也想繼續羞辱我。
他們決定換個場地召開這場記者發布會。
我坐上一輛出租車,遠遠吊在他們車隊後麵。
好戲才剛開始。
果不其然,他們剛在新場地布置好,就又被酒店請了出來。
這次張澤宇的臉色難看得像鍋底。
他坐進豪車就要走,白寧連忙撲到車窗邊。
“澤宇,等等!這次肯定是陳默在故意搗亂,我們要是這樣走了,豈不是正中他下懷?”
張澤宇的手從點火鍵上收了回來。
“我們再換個地方!"白寧急道,“我就不信他一個破產的廢物,能把所有場地都包下來!”
我適時走了過去,一邊拍手一邊笑。
“怎麼,張總不敢再試試了?是害怕再出醜嗎?”
張澤宇冷笑。
“你以為你是誰?就算你沒破產,都沒這麼大能量,一個要飯的,還在這裝逼!”
他立刻吩咐助理聯係第三家場地。
這次更慘,記者們剛到場,保安就衝上來轟人。
張澤宇帶來的保鏢不甘示弱,雙方頓時扭打在一起。
有幾個想巴結張澤宇的商人,也加入了戰局。
場麵一度失控,場地方直接報警。
所有人都被帶去做筆錄了。
“都是你幹的好事!”張澤宇氣急敗壞,一把推開還在哀求的白寧。
她一個趔趄,高跟鞋崴了腳,狼狽地摔在地上。
“這是第幾家了?”我悠閑地問,“張總還要繼續嘗試嗎?”
張澤宇總算回過味來,"陳默,果然是你在背後搞鬼!”
我聳聳肩。
“張總不是說我已經破產了嗎?我一窮狗哪來這麼大本事?再說了,誰敢為了我得罪張總您呢?”
張澤宇握緊拳頭,青筋暴起。
“你有種!藏在背後搞這些小動作。日子還長,我會讓你加倍還回來的!”
“還有幫你的人,”他咬牙切齒,“最好祈禱我查不出來是誰,否則一定讓他生不如死!”
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,我轉身離開。
就讓你們再蹦躂幾天。
很快就能讓你們知道,什麼叫真正的絕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