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盈盈害羞的紅了臉,嬌嗔的錘了一下顧之宴的胸口,“別亂說。”
沈知秋看著這郎情妾意的一幕,感覺沒意思極了。
當初為了姐姐才娶了她的男人,如今也會養替身了。
她冷淡回擊,“顧之宴,你找女人的眼光也越來越不好了,她哪裏像我姐?”
誰知顧之宴卻突然惱羞成怒,上前,伸手掐住她的脖子。
她瞬間呼吸不暢了起來,一旁的李黎嚇了一跳,趕忙來拉他,大喊道。
“顧總,你這樣我要報警了!”
林盈盈被嚇哭了,在一旁流眼淚,“阿宴,我不生氣了,你別這樣。”
可顧之宴像是聽不見任何人的說話聲,他的力道不減,欣賞著沈知秋憋到青紫的臉。
“沈知秋,我的事情,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。”
話罷,他放開了沈知秋,沒看她一眼,就往外麵走,一旁的林盈盈馬上追上他。
沈知秋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氣,脖子上的留下了可怖的紅痕。
李黎擔心的扶起她,想問她很多東西,但是又不知道從何問起。
沈知秋無所謂的摸了摸脖子,像是沒事人一般,招呼李黎回去。
看著李黎欲言又止的眼神,她拍了拍她的手,安慰道,“沒事的,我不疼。”
畢竟,她已經經曆過比這更疼的事情了。
…
晚上回到家,顧之宴早就拿著皮鞭守在大門口。
她不發一言,主動褪去全部衣服,跪了下來。
誰知顧之宴將她拽至床邊,雙手用皮帶捆住。
顧之宴的腹肌在襯衫下若隱若現,那處也微微隆起。
沒有任何前戲,顧之宴直接進來。
沈知秋疼得腳都在發抖,卻緊抿著唇,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。
顧之宴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痛苦,輕蔑一笑,開始橫衝直撞。
沈知秋就像提線木偶,眼神空洞,被動的承受痛苦。
可顧之宴看到她這副死人的樣子,心裏卻有莫名的煩躁升起。
他放緩速度,骨節分明的手在她的嘴裏亂攪。
“沈知秋,你是啞巴嗎?說話!”
沈知秋隻靜靜地看著他,毫無情緒。
顧之宴心中的煩悶更甚,他嗤笑一聲,一口咬住她的肩頭,很快,他的嘴裏嘗出血腥味。
可沈知秋還是呆愣愣的,仿佛一切事物都與她無關。
顧之宴氣急,那股煩躁幾乎衝上他的頭頂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,可他就是很討厭看到沈知秋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。
他氣極反笑,伸手按在沈知秋的腿傷處,說出的話,冰冷刺骨。
“沈知秋,你這腿,現在冬天還是很疼吧。”
沈知秋終於有了些情緒,淚水落了下來,滑進枕頭裏。
她的眼睛動了動,聲音嘶啞難聽。
“顧之宴,我的腿怎麼斷的,你不是最清楚嗎?”
“這可是你親自動的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