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怒火被瞬間激起。
“蘇清,認清你自己!你被我玩了十年,早就玩爛了,你以為除了我,還會有人要你嗎?”
“別忘了,你現在身上還懷了我的孩子!”
他旋即補充道,“離婚也行,你把孩子打了。”
他知道我身體不好,懷上這個孩子十分困難,也知道我喜歡孩子,渴望一個完整的家庭,篤定我絕對舍不得這個來之不易的孩子。
可是他不知道。
就在他和阮安安甜蜜旅行時,在一望無際的藍色大海上深情依偎時,在情人橋上掛上同心鎖時。
我們的孩子,已經死了。
我看著他勝券在握自以為拿捏了我的模樣,有些好笑。
“我們離婚,給她騰位置不好嗎?”
“蘇清,你自己心臟別看什麼都臟!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,她生了很嚴重的病,我這是在滿足她的臨終願望!”
阮安安從包裏掏出一個小禮物盒,怯怯說,“清清姐,我真的隻把他當哥哥,你別誤會。你看,這是我給你帶回來的禮物!”
時宴滿意的摸摸她的頭,“蘇清,你看她多懂事,再看看你!”
他見我停了手上疊衣服的動作,以為我舍不得孩子,像以往一樣妥協了。
語氣也越發得意起來,“聽明白了嗎蘇清,要麼你流產我們離婚,要麼老老實實當你的時夫人。”
他以為能一次次的用孩子威脅我,可是我早就不愛他了。
婚禮上他讓阮安安取代我這個新娘的位置時,我就已經決定流產離婚。
無數次肆無忌憚地傷害我,就是賭我愛慘了他怎麼樣都不會走。
可是這次,他賭輸了。
我平靜的翻出一張病例單,甩在他那張帶著笑意的臉上。
“你的要求我滿足你,現在可以離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