崴腳加淋雨發燒,醫生建議我過兩天再做手術。
我沒有地方可去,幹脆住了院。
當天晚上時宴給我打電話,怒氣衝衝質問我到底在哪。
一旁的阮安安也趁機煽風點火,“宴哥哥,姐姐這麼晚不回來,是不是去同事家住了?我聽說他們公司好多男同事的,哥哥你就不怕他們發生點什麼嗎?”
時宴從鼻尖發出一聲嗤笑,“你不知道他多愛我,像狗一樣,趕都趕不走,怎麼會出軌?”
我心如刀割,當初有一次時宴跟我提分手,我竭盡全力挽留,自以為是真心打動了他,沒想到在他眼裏,我隻不過是一隻趕也趕不走的舔狗。
時宴將當初那次分手描述得惟妙惟肖,甚至還複刻了一下我當年的卑微懇求。
逗得阮安安咯咯笑了起來,“哎呀,宴哥哥,你們分手那會兒,我剛好回國呀,是不是為了我?”
時宴僵了一瞬,告訴我別多想,“當時隻是一時衝動,現在我隻愛你,要不然也不會跟你領證。”
我嘲諷的搖了搖頭,掛斷了電話。
給我換藥的護士將這通電話聽了七七八八,再看我時,眼裏閃過一絲同情,叮囑的話語也溫柔了很多。
“人流手術最快什麼時候能做?”
“腳上的傷不算嚴重,明天就能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