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的白月光酒駕出了車禍,事後老公卻偽造證據拿我頂罪。
昏迷前的最後一刻,我聽見他說:“茵茵她身子弱在牢裏受不住,隻能委屈你了老婆。”
我在牢裏被人打到半身出血時,老公卻在哄白月光帶她環球旅行。
出獄那天,助理打電話說老公在忙,沒空來接我。
可當我到公司時,卻撞見他和他白月光赤身裸體地躺在一起。
那一刻我徹底醒悟。
這段長達五年的婚姻,該結束了。
......
出獄這天,我沒有在門口看見張耀。
反而是他的下屬打來電話:“夫人,先生最近很忙,恐怕......”
我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,表示沒關係,我自己打車回去。
直到回到家後,卻發現家裏多了些之前沒有的日用品。
鞋架上的兔子拖鞋,陽台上的白色內衣,洗手間裏味道濃鬱的沐浴露......
處處宣告著,我不在的這段時間,這裏曾經有女主人入住。
用腳指頭想我也知道,這些東西都是誰的。
我斂下眉,將這些東西全都扔進了垃圾桶。
舒服地洗了個澡後,我蒙頭就睡。
這一覺睡得很長,直到下午四點我才醒。
想起還有點事得去公司處理,便叫了輛出租車。
一進公司,員工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間紛紛交頭接耳。
“天哪,這是我們老板娘嗎,你不說我完全沒認出來,穿的也太寒摻了吧,難怪我們老板不願意帶她出門。”
“哎,可憐老板年紀輕輕就要和這麼個黃臉婆過一輩子,想想都為老板不值。”
“就是啊,老板和餘秘書多配啊,聽說還是老板初戀呢,你不知道,每次他倆走過滿屏都在冒粉紅泡泡,我都要磕死他倆了!”
我聽著她們的對話,低下頭。
一身休閑套裝,長期營養不足發黃瘦弱的皮膚,不用看我都知道,我這副樣子的確慘淡。
而她們嘴裏的那位餘秘書,想必就是張耀的白月光,餘茵茵。
我進監獄之前,她還沒來公司。
這才不到半年功夫,張耀就迫不及待地把人接到公司。
到底存著什麼心思,一清二楚。
我找到了小李,有件事得托他去辦。
話到最後,小李忍不住開口:“夫人,恕我多嘴,這事先生他知道嗎?您還......”
“小李,這是我的那份股份,怎麼處置它,是我的自由。”我打斷他。
小李聽我這麼說,也不再說什麼。
想起辦公室裏還有一張和我媽的合照,徑直上了頂樓。
可一到門口,我腳步一頓。
門是虛掩著的,粗重的喘息聲透過門縫從裏傳出。
依稀看見沙發上有對男女半身赤裸地抱在一起。
我心臟驟停,久久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。
從別人口中聽到是一回事,可親眼看見,又是另一回事。
這一刻,我突然感覺自己這麼多年的青春,全都喂了狗。
“啊......”
室內的人聽到門把聲突然嗔叫。
隨即我就看到側頭來望的張耀,和他身下麵色潮紅的女人。
“怎麼不敲——”原本慍怒的張耀在看到是我時,突然止住聲。
“老婆?你怎麼來了,你不是在......”他臉上閃過一絲慌亂,迅速扯過一旁的被子蓋住了兩人身體。
原來,他忘了今天是我出獄的日子。
顯得他前幾天的承諾會來接我,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