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為韓露華一定會大發雷霆,沒想到她破天荒的去屋裏給我拿來了燙傷膏。
“反正這兩天你也做不成飯了,正好我帶斯年去滬市轉一圈,最近我們團裏有個演出。”
我這才注意到,兩人都穿著大衣,腳邊是行李箱。
一瞬間,竟覺得有些可笑。
剛結婚不久,韓露華有次表演演出也是在滬市召開。
我恰逢休假,嶽母聽了以後高興的說:“正好趁這個機會,你們小兩口出去度個蜜月。”
我回去行李都收拾好了,可韓露華卻在一旁不情願的說:“這是我們廠裏的活動,你一個外人跟去不好。”
那時的我,甚至還覺得她說的對,不應該白沾組織上的光。
可直到現在,我才明白,原來隻有我才是真正的“外人。”
我平靜地的笑了笑:“玩的開心。”
韓露華聽完以後卻站起身,皺著眉詫異的看著我說:“你不問問我去幾天嗎?”
從前她每次出差,我都會事無巨細的問她行程和歸來的日期,我好提前去車站或者團裏接她。
但現在,我一點也不想知道。
我敷衍的回了句:“多玩些日子。”
最好等我下周走後,你們再回來,這樣也可以免去不少沒必要的麻煩。
吃過飯後,韓露華讓我跟著一起去車站,然後再把車開回來。
我想著反正這兩天自己也要用車,便同意了。
下樓後陳斯年在我前麵,直接打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。
韓露華尷尬的看了我一眼,率先開口解釋道:
“斯年暈車,所以他習慣坐在副駕駛上了,你不要多想。”
我徑直打開後座上了車,從倒車鏡裏清楚地看見陳斯年衝我挑了挑了眉。
然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。
我裝作沒看見,閉目養神。
中途陳斯年非要下車去上洗手間。
我剛準備下去透透氣,韓露華便開口叫住了我,然後朝我扔來一個東西。
“蘇遠山,你能不能別總是丟三落四?”
“連一個戒指你都能都搞丟,是不是有一天連我你也能丟掉?”
我定睛一看,是枚和我手上一模一樣的男士婚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