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江不禁感歎,到底是商業核心地段,房租就是不便宜啊。
說來也是,但凡是住在這附近的,都是有錢的古董商販,一個個闊得很,對於他們來說,這一點房租根本算不上什麼。
可對於寧江來說,這房租就有點貴了。
一個月什麼都沒幹,好幾千的房租就下去了,這也太不劃算了。
罷了罷了,這地方太貴,實在是租不起,還是找個偏遠一點的地方吧......
寧江轉頭正要走,餘光裏忽然瞥到一張房租廣告。
上麵似乎寫著2500四個數字。
寧江急忙停住腳步。
2500塊錢?
這個價格似乎可以接受......
他連忙湊到那張房租廣告麵前,看到底是什麼房子。
三室一廳,單間出租,有空調,冰箱、衛生間公用,月租2500元。
2500塊錢,雖然也不便宜,但是比起其他的房子,要便宜多了。
寧江心中一喜,不如,就租這一間吧!
他當即掏出手機,撥通了房租廣告上留的電話號碼。
“喂?您好?我想要租房,問一下和諧小區十號樓這個房子還在嗎?”
......
打完電話沒一會兒,一個中年大姐就騎著電動車過來了,帶著寧江去看房。
大姐帶著寧江來到六樓,走到最東頭的一戶門前,熱情地招呼道:
“就是這裏了!603,進來看看吧!”
說著,大姐掏出鑰匙將房門打開。
剛一進門,一個熱浪撲麵而來。
寧江恍然大悟,怪不得這個房子這麼便宜,原來是頂樓啊!隔熱還很差。
這若是在炎炎夏日,豈不是要人老命?
果然是一分錢一分貨。
不過......看這客廳內的布置,各類家電倒是挺齊全的,也配得上這個價錢。
大姐領著寧江來到一間臥室之中,介紹道:
“這個三室一廳,其他的兩個臥室都已經租出去了,就剩下這一間臥室,你進來看看吧。”
臥室裏麵的布置十分簡單,一張床,一個小桌,一個床頭櫃,還有一個衣櫃,牆上還掛著一個空調。
大姐道:
“看,這裏麵的家具還是很齊全的!”
窗戶麵朝南,再加上處於頂樓,這房間簡直熱得不行。
不過既然有空調,那一切都好說,熱點就熱點吧。
寧江也不是個挑剔的人,他急著要找個房子住下來,當即說道:
“行,我就住在這裏吧。”
大姐見寧江這麼快答應,頓時喜笑顏開:
“誒呀!小夥子,你真是個爽快人呀!那行,這是房租合同,押一付三,總共一萬,咱們麵對麵結賬。”
說著,大姐從包裏掏出租房合同出來。
寧江當即簽好合同,給大姐轉了賬。
大姐給了寧江房門鑰匙,隨便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。
寧江將隨身物品扔到臥室裏,感覺肚子有點餓了,便走出門,在樓下找了家麵館。
吃飽喝足之後,寧江打了個飽嗝,走出麵館。
今天天還早,反正閑來無事,不如在這古玩街逛逛,熟悉熟悉環境。
此時已經是下午兩點,早已過了飯點,越是這個時候,遊客就越多。
街道上的人群來來往往,絡繹不絕。
這時,身旁突然響起一個攤販的吆喝聲:
“小姐!我這裏可都是貨真價實的寶貝,絕不欺人,你盡管挑!”
寧江轉頭看去,原來是路邊一個文玩攤的小老板,正向攤前人群裏的一個小姑娘兜售自己的商品。
小姑娘二十來歲的年紀,散著頭柔順的長發,前凸後翹,還穿著一身敞亮的吊帶和短褲,露著兩條明晃晃的大腿,引得不少路人停步而視。
看到這姑娘,寧江不禁心中一動。
真是個美女啊!
從側臉就能看得出來,這姑娘顏值一定很高,是那種即便扔在擁擠的人群裏也能一眼辨認出來的存在。
這種級別的美女,比起林婉婉和林沫沫,不知道要勝出多少倍。
寧江不禁露出笑容,反正自己現在已經淨身出戶了,可以自由自在地看街上的女人!
想到這裏,寧江徑直走到古玩攤前,蹲下身子,裝作注視著地上的古董,實則餘光一直在瞥那姑娘的臉。
他伸出手,隨便撿起攤上的一枚銅錢,同時抬起頭,假裝不經意間看了看姑娘的正臉。
姑娘畫著淡妝,明眸皓齒,皮膚白嫩,五官標致。
果然是個美女!
寧江又俯下身子,從攤上拿起一枚銀元,第二次假裝不經意看了姑娘一眼。
這時,他的眼前浮現起一串字符:
【沈佳卉,二十四歲,現任良緣齋會計,性格陽光開朗】
看到這串字符,寧江心中一驚。
臥槽?!
這超能力不光能鑒定古玩,還能鑒定人?
嘖嘖嘖,想不到,這姑娘也是在古玩店工作的,這麼說來,也算是半個同行啊!
這時,沈佳卉指著攤上的一個瓷花瓶問道:
“老板,那個花瓶多少錢呀?”
小攤老板當即將角落裏的那個藍白相間的花瓶拿了起來,笑嗬嗬地說道:
“你問這個呀?姑娘?這可是清代的掐絲瓷花瓶!一萬八千塊!”
“一萬八?”
聽到這個價格,沈佳卉有點猶豫。
雖說她工資很高,但這個價格都趕上她大半個月的收入了,有點小貴。
老板見對方猶豫,連忙道:
“姑娘你要是覺得貴,也可以講價呀!來,喜歡的話,你就仔細看看!”
說著,老板將花瓶塞到沈佳卉的麵前。
沈佳卉見這花瓶做工精細,很是精美,也確實想要,便伸出雙手,想接過這花瓶端詳。
不料她的手剛一碰到這花瓶,花瓶突然跌落,摔在地上。
碰的一聲脆響,花瓶碎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