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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是醫院的天花板。
老板開心的告訴我,顧氏已經確定了合作方案,我是因為低血糖不吃飯暈倒的,囑咐我好好休息,先不用擔心公司的事。
雖然方案確定了,但我還是要繼續跟進。
我懷著忐忑的心情,在心底默默祈禱不要再遇上顧庭柏了。
但是他就像幽靈一樣,越不想見就越快見到。
[怎麼,在法國的那個老男人是不給你吃的嗎,給你養成這樣?]
又是這樣陰陽怪氣的語氣。
或許我本就不應該回來的。
我沒接話,而是將話題引到工作上。
顧庭柏將我抵在辦公桌上。
[你知道自己現在這副裝清高的樣子有多令人反胃嗎?]
他緊緊捏著我的下巴,我不甘示弱的回望他。
他在我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。
又把我抬到辦公桌上,一路向下咬到我的鎖骨。
我想要推開他,奈何男女力氣過於懸殊。
我的衣服被他扯得淩亂不堪,恰好這個時候他的助理敲響了門,他笑容惡劣的看著我。
[進來。]
他是故意的。
一片狼藉的桌麵,還有衣衫不整的我,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助理麵不改色的彙報完工作後,顧庭柏示意他出去。
[這樣你滿意了嗎,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個蕩婦。]
他神色怔了一瞬。
[當然不夠,於泱泱,你欠我的,永遠也別想還清。]
我瞥見桌子上還有一個相框,是我們的合照。
照片上的兩個人笑的一臉幸福,洋溢著青春氣息。
顧庭柏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。
[你不會以為我留著是還對你有念想吧,你這種放蕩的女人,我隻是用它來提醒那段時間的自己有多麼愚蠢而已。]
我將相框往地上一砸,碎了一地玻璃。
接著又拿出裏麵的相片,當著顧庭柏的麵,一下一下地將它撕碎。
男人錯愕地看著我。
[以前是我欠你的,可是顧庭柏,羞辱了我這麼久,我們也算是兩清了。]
[這種東西,就不要留著礙眼了,怕你看著惡心。]
顧庭柏掐著我的脖子。
[兩清?哪有這麼好的事,我們來日方長。]
我整理好衣服,走出他的辦公室,沒再回頭看他一眼。
出了大廳,所有人看我的目光就已經變了味。
我捏緊了拳頭,又無奈地鬆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