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意外沒後,陸以汶丟下公司帶我去旅遊散心。
他資助的許韻禾給我發來住院單。
她說她跟陸以汶的孩子還有48小時就要出世。
陸以汶不惜給自己一刀,也要躲著我去醫院陪她。
他不知道,最後跟我相處的這24小時,是我們最後的訣別。
一天過後,我就要從他的世界上徹底消失了。
......
1月26日,威海大雪。
入住的民宿地暖出現問題,陸以汶跑出去找人來修。
我在這個時候收到許韻禾的短信消息。
入目是一張婦產科住院單。
【溫茹姐姐,我到預產期了,一個人在醫院裏好害怕啊。】
【陸總會過來陪我嗎?畢竟這是我跟他的孩子啊。】
【不好意思姐姐,我忘記了你的孩子才剛沒兩個月。】
【還有48小時,我跟他的孩子就要出生了,之後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了。】
隨後還有無數張陸以汶在她身邊赤身裸體沉睡的照片,刺得我眼睛酸澀生疼。
我絲毫不懷疑許韻禾話語的真實性。
大概一年前我跟陸以汶大吵一架,讓他換掉許韻禾這個秘書。
他二話不說換了個男秘書,沒想到床上沒有換。
我深呼吸一口氣,給她回道:【最後的24小時,我一定讓他去醫院陪你。】
許韻禾半信半疑。
這麼些年我跟陸以汶分分合合,反反複複印證我們之間的不合適。
在家裏,他愛我護我。
可在外麵,他也愛另一個人。
甚至見縫插針尋找各種各樣的機會去跟她談情說愛,琴瑟和鳴。
也真是難為他了。
我撥通了閨蜜曉桐的電話,讓她替我安排好之後火葬的相關事宜。
我給她錢,拜托她給我辦一場簡易的葬禮。
家人都已經去世,唯一能麻煩的人就是她了。
留下一天的時間用來跟陸以汶告別。
這是我們結婚後第一次出來旅遊放鬆,也希望可以畫下一個完整的句號。
一天過後,世界上不再有我溫茹的存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