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深更半夜和學長偷腥太過激烈,導致對方過度興奮突發急性心肌梗塞猝死在她身上。
接到急救電話後我第一時間趕到現場,對病人進行心肺複蘇。
上手那一刻我卻發現,這人分明早就斷了氣息!
“庸醫,是你把人害死了!”
妻子何歲妍恨聲大罵我,眸子裏卻閃爍著狠辣算計的光。
事後我被冠上庸醫的名聲,被她和裴家聯手排擠打壓,流落街頭被搶飯的乞丐活活打死。
這一世我搶先阻止他們苟合,她休想再把罪名強行按在我身上。
......
從前世如同夢魘般殘忍的真相脫離,死寂的心臟逐漸恢複跳動。
耳畔妻子何歲妍喋喋不休的聲音,仿佛成千上萬啃噬我血肉的螞蟻,四肢百骸泛著刻骨的疼。
“時羨!我讓你熨燙的裙子呢,我馬上要出門和小姐妹們約會,你讓我穿這麼寒酸,怎麼出去?”
聽見熟悉的語氣和態度,我咬牙站起身,拳頭硬得發脹。
想起前世我因她深夜激情偷腥,無緣無故背負汙名。
此刻我恨不得砸爛她的臉!
聽見我粗重的喘息聲,何歲妍秀眉一挑,隨即滿臉不屑白了我一眼。
“說你兩句還來氣了,一個大男人整天生氣,娘們唧唧的,當初我怎麼就瞎了眼嫁給你這個廢物!”
一向對我脾氣暴躁的何歲妍指著我的手,恨不得戳進我眼珠子。
曾經嬌美的臉變得猙獰醜陋。
我斂掉陰戾冰冷的眼神,陰陽怪氣道:“吃穿用度全靠我,你還有臉罵我?”
聽見我的話,何歲妍直接炸了。
漲紅著臉捏尖嗓子衝我吼道:“你發什麼神經,趕緊給我熨裙子去,耽誤約會時間,我跟你沒完!”
我冷眼盯著她今天濃妝豔抹的臉,晚上可還沒到呢。
這就急不可耐想撲倒她好學長,可惜前世人直接被她榨幹,死在她身上。
我絕不允許被陷害背負汙名的事再次降臨。
我故意放軟語氣:“今天是兒子生日,留在家裏陪他過生日吧。”
聞言,何歲妍直接黑了臉。
眼底爬滿厭煩衝我說:“兒子生日哪天都能過,和姐妹們約會多難得,別煩我。”
說完,她將手裏性感誘人的禮裙強行塞進我手裏。
聽見她冠冕堂皇的說辭,嘴角勾起嘲諷的笑。
我滿臉嫌惡將裙子狠狠摔在她臉上,胸口盤旋的鬱氣緩和幾分。
何歲妍歇斯底裏的怒吼聲隨之響起,她一個箭步衝到我麵前。
仿佛我是十惡不赦的罪人,動作粗魯揪起我衣領抬手扇了下去。
對我這個丈夫沒有半點尊重。
她撒謊成性,不要臉皮穿給裴舒晨看。
還有臉讓我像從前一樣跟在她屁股後麵伺候她吃喝拉撒,想得美!
恨意再次上湧,不等巴掌落到臉上,我以極快的速度扇了回去。
聽見清脆的巴掌聲,我眯了眯眼睛,對自己最親密的人隨意發泄不滿的感覺原來這麼爽啊。
何歲妍頂著紅腫的半邊臉,狼狽摔在地上。
氣得眼尾猩紅,臉上爬滿了不可置信。
“你居然敢打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