順利辦完回家,白薇薇卻頻頻看我,不知道在想什麼,晚上更是關上門不再出來。
我沒在意,回到自己房間睡覺。
就快睡著,懷裏卻突然鑽進來一個冰冷的人。
我困意頓失,白薇薇淚汪汪的看著我:“老公,你是不是不愛我了,你為什麼不生氣。”
大半夜鬧得哪出,我警惕起來,把她的腳包住暖著柔聲道:“是不是沒穿鞋子就跑來了,你看你凍得,怎麼了這是。”
白薇薇的眼睛在黑暗裏閃閃發光:“今天有人說我了,說我不要臉,你明天能不能帶著我和重光哥哥去醫院食堂辦桌酒席,順便澄清一下,就說是你不行,生不出孩子,我們才離婚。”
“酒席給重光哥哥衝衝喜,你要是不答應,我隻能死了。”
“至於我的凝血功能問題你不用擔心,重光哥哥給我帶了偏方,他七年前走就是為了我的病。”
我本科畢業的醫生她不信,去信偏方。
她的睫毛在我臉上眨呀眨,我故意停頓了幾分才假裝憋屈的應下:“隻要你高興,不傷害自己,要我怎麼樣都行。”
“對了,記得讓周重光吃藥。”
周重光沒病,但我還是給他開了一些好東西。
她高興的鑽出去,關上門跑了。
門沒關嚴,她興奮的聲音斷斷續續傳進來:“他同意了,我就說他窩囊,不管我說什麼都能同意,你還說他不愛我了,怎麼可能,酒席的錢他出。”
周重光抽著煙懶洋洋的說道:“我這做生意還差點錢,你再給我拿點,等到時候我發財了你就是富太太,別說糖廠,老公給你開三個!”
“那我還要好多衣服和包包,你先把藥吃了。”
床吱呀吱呀的叫起來,伴隨著調情的聲音,我打著哈欠進入夢鄉。
我夢到前世周重光的死亡現場,他被討債的掛到天台掛了一整天,給白薇薇打電話時身邊全是紋身大漢,他們淫笑著說隻要騙來女人,可以抵一百塊。
白薇薇沒有接到那通噩夢電話,周重光被開了後庭,屈辱的死在天台。
畫麵一轉,我又被澆上汽油,活活燒死在周重光的排位前。
糖廠的人知道我死了,很多人來看我,她們把白薇薇送到監獄,替我給父母下葬祭拜。
我在黑暗中坐起身,捂著眼睛無聲的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