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顧清風結婚的第七年,他不愛了,跟我說,我們各玩各的,互不打擾。
他找了個女大學生,上演深情戲碼,每天如膠似漆。
而我自然也不會閑著,身邊的弟弟換了又換。
日子就這樣相安無事的過著。
直到有一天,我遇見了一個真心愛我的弟弟,我淪陷了。
我決定跟顧清風離婚,給我的愛人一個名分。
他卻發瘋一般掐著我的脖子,把我逼到牆邊,紅著眼睛怒吼道:“張曉月,你敢!”
......
今天是我和顧清風結婚七周年紀念日,是我親自下的廚,哪怕是走個過場,這個紀念日也得過的有儀式感一些,畢竟七年是道坎。
能不能一輩子就看能不能過了這道坎。
到了我們這個年紀,愛不愛的已經不太重要了,兩個人的經濟利益相互捆綁才是我們不離婚的點。
忙碌兩個小時,看著一桌子的飯菜,幾乎都是顧清風愛吃的,這麼多年,我依然記得他的口味。
畢竟愛的時候,是真的愛。
以前感情好的時候,我們會一起下廚,做彼此愛吃的東西。
叮咚,短信來了,是顧清風。
“今晚不回去了,有些事要忙,飯你自己吃吧,不用等我。”
沒想到忙前忙後,人家一點也不領情,愛你的時候,心疼你做飯辛苦,一桌子的飯菜都給你吃的一點不剩,不愛你的時候,哪怕做的是一桌子山珍美味都不看一眼。
也罷也罷,自從結婚以後,家裏飯菜都是阿姨做,已經很久沒下廚的我,這點辛苦也不算什麼,不吃就不吃了吧。
顧清風今天怕是跟他的女大學生纏綿去了,在我們的結婚七周年紀念日。
既然如此,我也去找小奶狗去了,我也用不著有什麼負罪感。
玩唄,大家開心最重要。
七周年紀念日,原來是為了紀念我們彼此更加放飛自我了。
叫上好姐妹蘇晴,去了我們最愛的那家酒吧,那裏的弟弟質量一個比一個好。
顧清風既然找的了女大學生,我也能找個男大。
我這被封印了多年的心,隻能是身高85有腹肌的男大能開啟。
今天酒都快喝完了,醉的頭暈目眩,竟然沒有一個弟弟能深得我心。
今天的要求屬實有點高了。
買單的時候才發現報複性消費了不少,沒事,刷的卡是顧清風的。
那邊估摸著是收到了我的消費信息,一晚上20萬呢,光酒水而已,弟弟的費用都還沒算進去。
顧清風短信隨後就過來了:“張曉月,你想死嗎?一晚上在酒吧消費了20萬,你到底做了什麼?”
這消費的20萬算得了什麼,他顧清風可是給了他心愛的女大學生在外麵買了套房子。
金屋藏嬌他算是玩的明明白白。
質問我的時候,我隻覺得犯惡心。
今天酒喝的多了,男模也沒選上滿意的,還吐的不行。
上了趟廁所,正好撞見了那位讓我心動的人,江添。
他穿著一條白色T恤,牛仔長褲,運動球鞋,簡單的穿著,襯的他身上的少年感越發的強烈。
我心砰砰直跳。
廁所都沒來得及上,拉住他就往外走。
迎麵碰上張經理:“你真是太不地道了啊,這樣好的貨色,你竟然藏著,給我的都是什麼玩意?”
“看不起誰呢?”
大手一揮,把包裏幾萬塊錢現金掏了出來。
那天喝的醉醺醺,張經理一個勁的跟我解釋這個不是他們會所的,可我一丁點兒都沒聽見去,眼裏隻有江添。
蘇晴想帶我回家,可我卻抱著江添不放。
“跟我走,我有錢,你想要多少我都給你。”
“嗯?答應我好不好?”
說著把那遝現金塞到他手裏:“諾,給你,都給你,姐有錢。”
蘇晴看我這樣,直搖頭,果然色女屬性不改。
既然勸不動我,也就不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