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撞入一道炙熱的胸膛,被他的手掌托住後腰。
滾燙。
我聽見他的悶哼,笨拙的去解他的領口。
他的唇先貼上來的。
好燙,哪都燙。
燙的我發麻。
滾燙的氣息一點點撩撥我的五官。
黑夜中,我聽見他有節奏的喘 息聲。
密密麻麻的噴灑在我的脖頸。
他的唇順著我濕-漉-漉的眉眼,一步一步的向下,手指玩弄著我鬢角的秀發。
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。
恍惚中,我好像聽見他問。
“為什麼不愛我,為什麼要離開我。”
可下一秒,又多了兩個字。
“映如。”
哦,他說的不是我。
他醉了。
酒後吐真言,想的當然是他心心念念的宋映如。
他到底有多愛她,能在這個時候,腦子裏還都是她。
結婚的這麼多年裏,到底有多少夜,我們同床異夢。
第二天早上,顧淮安把那張離婚協議狠狠地甩在了我臉上。
當然,還有一巴掌。
他說:“要滾就趕緊滾,我們顧家也不會留你,滾了就別再回來了。”
門撲通一聲關上了。
沒帶有一絲一毫的猶豫。
—
客廳裏,他接起了一個電話。
對麵不知說了什麼。
我聽見他沉默了兩秒,答:“那我怎麼辦?就為了和我離婚,她都要把自己送給別人了,我隻能給她簽了。”
“等她鬧夠了,自己就消停了,她又不可能真的走。”
我捂住有些餘痛的右臉,望著緊閉的房門。
不知說給他,還是說給自己。
默默道“顧淮安,這次,我真的是認真的。”
顧淮安,我忽然好想知道,我真的走了,將來有一天你恢複記憶,知道真相,會是什麼反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