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撞腹部流血,回家時,小三公主抱著我的女友範秋秋回來。
律師界初出茅廬的她,丟給我張二十萬的銀行卡,結束八年。
“卡裏二十萬,就當做分手費,也算是八年裏你對我的照顧。”
“你要明白,現在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。”
小三發床照給我,發信息問我:
“你的優點很多,而我又笨又醜,秋秋為什麼不選擇你?”
看著挑釁的文字,我淡定回複:“因為她有艾滋病被我發現了。”
後來,我快被火燒死,範秋秋臉上是報複成功後的快感,決然離去。
幾年後,她被原配圍毆,被警察帶走,哭著鬧著求我複合。
我說,範秋秋,你就是個滿身病毒的賤人,我不是病毒收容所。
......
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時,女友範秋秋還沒回來。
看著桌子上殘剩的飯菜和碗筷,突然間,一股疲倦湧上心頭。
這時,大門門鎖突然轉動,緊接著是範秋秋和一個男人的調笑聲。
“葉知修這個廢物,我嫁給他這麼多年,他還隻是個家庭主夫,根本就是不求上進!”
“他是個廢物!死在外麵才好呢!”
我的心像是被重重地捶了一下,鈍痛蔓延開來。
範秋秋姿勢親昵地依偎在丁睿懷裏。
丁睿是她法大研究生時期的師弟,也是她在律師事務所的搭檔。
我忍不住皺起眉頭,伸手想要接過範秋秋,她卻將我的手撇開。
“別用你隻會刷馬桶做家務的糙手碰我!”
丁睿望著我,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。
“知修哥,別生氣,檸檸喝醉了,開玩笑而已。”
範秋秋轉頭瞪了我一眼,又嬌嗔地看向丁睿。
“你這小嘴真會說。抱我進去。”
丁睿朝我挑眉,然後公主抱起範秋秋。
她也順勢摟住他的脖子,兩人如主人般地走進屋內。
今天下午,我被闖紅燈的司機撞倒拖行了幾十米,被好心的路人救下。
我垂下眼看著腹部處還在涔涔冒血的傷口,無力地跟過去。
我下了逐客令。
“謝謝你送秋秋回來,天晚了不送。”
丁睿冷笑一聲,俯身在範秋秋臉頰輕輕一吻,便轉身離去。
我的心猛地一陣刺痛,眼眶酸脹得厲害,難受至極。
我一直知道,我的女朋友範秋秋,在半年前出軌了丁睿。
可即便如此,我對她的愛絲毫未減,八年的感情絕不會這般不堪一擊。
我泡了一杯醒酒湯,小心翼翼地遞到範秋秋嘴邊。
她卻把頭一偏,毫不留情地拒絕。
“葉知修,我愛丁睿,我們分手吧。”
我拿著勺子的手猛地一抖,喉嚨發緊。
半晌,我才能艱難地吐出幾個字。
“秋秋,你還記得,我們在一起的那天,你對我說過什麼話嗎?”
八年前,範秋秋的母親在與癌症的抗爭中敗下陣,撒手離世。
她哭紅了眼睛,抬頭看著我說:“葉知修,我喜歡你,我們在一起吧。”
那時的她,眼中充滿了愛意和期待。
現在的她,她的眼中隻有冷漠和疏離。
範秋秋嗤笑,眼神中滿是嘲諷與冷漠。
“葉知修,那會我年紀小不懂事。你要明白,現在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。”
現在的我,除了一往情深,哪裏都不如範秋秋。
反觀丁睿,家底雄厚,是妥妥的富二代,日久生情走進她的內心。
見我沉默,範秋秋微微揚起下巴,臉上的表情愈發疏離。
“我在律師界算是出了點名,但要成為有名的律師,除了要有錢,最重要的人脈和資源,你能給我嗎?”
她拋出的問題,一針見血。
三年前,我的父母投資失敗逃跑,隻留下我獨自麵對雞毛般地生活。
範秋秋如攀援的淩霄花,一步一步向著高處攀爬,也愈發現實。
現在的範秋秋,眼眸都是精明,言語間盡是人脈資源。
她微微揚起手,如施舍般地扔給我一張銀行卡。
“卡裏二十萬,就當做分手費,也算是八年裏你對我的照顧。”
她沒有留戀,聲音平靜無波瀾。
我愈發心寒,憤怒地將銀行卡折斷。
“範秋秋,別鬧了,你知不知道你...”
我急切地想告訴她件重要的事,卻被她怒吼打斷。
“夠了!你還要糾纏我到什麼時候!”
“你不過是個癩蛤蟆,還想吃天鵝肉?”
“二十萬你愛要不要,反正我們兩清了!”
範秋秋環顧四周,一臉鄙夷。
“這鳥不拉屎的破租房,我早就不想呆了!”
她的臉上滿是厭煩與嫌棄,不看我一眼,頭也不回地甩上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