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采薇紅唇微揚,似笑非笑地盯著他。
周清予向她投去警告的眼神,“去給夫人收拾行李。”
半晌,衣帽間傳來她的聲音:“周總,您看一下給夫人帶哪件衣服。”
周清予將洗好的車厘子遞給溫寒月,低聲應道,“你別急,我看一下。”
看著他上樓的挺拔背影,溫寒月放下果盤,靜悄悄地跟了上去。
周清予大抵是覺得她格外好哄,衣帽間的門都未合攏。
女子破碎嬌媚的喘息聲壓抑在喉間。
“周總,就這麼喜歡刺激嗎?”
“不如我們去樓下,當著你家那個病秧子的麵歡愛。”
周清予粗重地喘息著,大掌拍了下她的蜜桃臀。
看著白浪翻湧,他眼眶猩紅,壓低聲音,“我說過,不許提起寒月!”
“和我做的時候就專心點!”
溫寒月捂緊嘴,木愣愣地看著門縫裏交疊在一起的兩人。
宋采薇含情的嫵媚雙眼同她對視。
紅唇勾起一抹譏諷,她嬌嗔道:“周總,我是不是比你家那位骨頭架子身材好。”
“你若是不說實話,那我就答應人事部部長的告白了。”
周清予額頭滴汗,身下大力地衝撞著,“是,我最愛你這副身子。采薇,你是我的!”
溫寒月在女子細碎的呻吟中,顫抖著雙腿蹣跚走下樓。
她坐定沒多久,周清予和宋采薇便一前一後走下樓。
宋采薇的腿發軟似的要倒在地上。
周清予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腰,手指不自覺地摩挲了兩下,口中卻指責道:“多大的人,還這麼冒失。”
宋采薇瞥了溫寒月一眼,眼角眉梢盡是被滋潤過的柔媚,“周總,我最近運動量過大,腿軟了。”
溫寒月扯起一絲苦笑,當著她的麵暗戳戳地打情罵俏。
他們竟真的把她當作傻子了。
“寶寶,你眼睛怎麼紅了,不舒服嗎?”
周清予上車後第一時間注意到了她的不對勁。
溫寒月搖搖頭,抿唇輕聲道:“眼睛有些幹,揉了幾下,不用在意。”
她偷偷將車後座遺留地包裹著乳白黏液的紙巾扔進縫隙裏。
周清予總是能發現她細微的變化,每天要問她好幾遍開不開心,生怕她的小情緒憋在心裏會影響身體。
因為她隨口一句想吃米粉,他可以淩晨五點跑了三個早餐店準備早餐。
在她練舞時,淋雨站在舞室樓下買好奶茶接她回家。
溫寒月腿傷後,他特意買了幾輛底盤低的車,隻為方便她的出行。
可那麼愛她的周清予,卻會在為她買的車上和別人親熱纏綿。
溫寒月將摸了紙巾的手心擦得紅腫破皮。
被困在過去回憶裏的人隻有她。
而周清予還在扮演著一往情深。
攬月莊園是按照溫寒月喜歡的風格建的。
玫瑰花海和薰衣草田,是她最愛的花。
周清予將她摟在懷裏,驕傲道:“老婆,我實現了你的願望,開不開心。”
他想從溫寒月臉上看出一絲驚喜,想她眉眼彎彎地親在他的側臉。
可沉默半晌,他卻沒等到溫寒月的笑。
她隻有淡淡地一句,“好看,我很喜歡。我有點累了,房間在哪?”
周清予有些無措地想拽住她的手腕,卻摸了個空。
“老婆......我讓宋秘書帶你去。”
溫寒月聞言,回眸與他對望,“宋秘書很熟悉這裏?”
周清予瞳孔緊縮一下,又故作鎮靜道,“當初施工檢查時帶她來過,寶寶,你別多想。”
溫寒月不願再聽他的謊言,跟在宋采薇身後走進莊園的一號別墅。
“溫太太,這個臥室陽台采光很好,可以看見日出。”
宋采薇私下裏不喜歡喚她周太太,打心底裏不願把溫寒月視作周清予的妻子。
她見溫寒月依舊神色淡淡,捂嘴嬌笑著湊近她耳邊。
“我們上次在這個陽台做了一整天,從日出到日落。”
“溫太太有興致的話,說不定可以在屋裏找到我們丟下的玩具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