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為了攀高枝,逼患有失語症的我替她嫁給了沈家瘸子。
我本想趁此跑路,可沈家瘸子待我極好。
兩年時間,我不光幫他重新站了起來,還意外療愈了我的失語症。
能說出話那天,我迫不及待想要告知他,卻撞見了他和姐姐在初雪街頭相擁。
姐姐紅著眼,泣不成聲:[沈津白,我後悔讓她嫁給你了......]
原以為他會動搖,可他隻是冷漠推開了姐姐:[隻要她在我生命中一天,我的妻子便隻會是她!]
我心下慶幸,覺得自己尋得良人。
直到我發現自己擺在的床頭的維生素被人動了手腳!
......
檢測中心門口,我捏著手中變形的報告。
腦子裏滿是回蕩著醫生的那句:[這瓶子裏裝的哪是維生素,分明就是安眠藥!]
安眠藥?
我拿起藥瓶,指尖微顫點開了沈津白的頭像。
編輯好的質問語句刪刪改改,卻怎麼也不敢發送出去。
前幾日,失語了快八年的我察覺自己能發出一些簡單的音調後,迫不及待就想和沈津白分享這份喜悅。
可當我像往常般跑去他公司時,撞見的卻是他和一個身形極為熟悉的女人相擁。
恰逢初雪落下,很快染白了兩人的頭發。
那畫麵,好不刺眼。
借著車身,我看到魏以桉蹙著眉,神色漠然。
推開了麵前的女人,語氣極為疏離:[蘇長樂,勾引自己的妹夫可不是什麼好習慣。]
我捏著衣角的手一緊,細碎的飛雪吹進眼裏。
有些刺痛,這才看清抱著魏以桉的正是我名義上的姐姐,三年前為了攀高枝,逼我替嫁的蘇長樂。
[沈津白,我就是後悔讓蘇希那個啞巴嫁給你了!]
[隻要你肯和她離婚,蘇家就是你在沈家站穩腳跟的後盾!]蘇長樂說這話時,聲音帶著哭腔,眼眶更是猩紅的厲害。
兩人就這樣陷入了僵持。
細想這些年,外界對我的評論,眼底的期待化成了被拋棄的委屈。
但沈津白並沒有接受她拋出的橄欖枝,反而冷漠推開了她:[蘇希在一天,我的妻子便隻有她。]
那一刻,我竟生出了替嫁是件極好事情的念頭。
於是,我乖乖回了家等著他回來。
說來也奇怪,自從無意間撞見他們相擁的畫麵後,沈津白這幾日總是以工作忙為借口徹夜不歸。
直到我察覺裝有維生素的藥瓶重量發生變化。
這才有了剛才的畫麵。
想到這裏,我將對話框裏質問的語句盡數刪除,拿著檢測報告起身前往他公司。
與其在這裏猜忌,不如當麵問個清楚。
我將檢測報告裝好,走特殊通道直達沈津白的辦公室裏間。
手搭上門把手時,曖昧的喘息聲傳進了我的耳中,透過門縫看到床上重疊的身影後,大腦瞬間宕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