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明明隻要跟你那好閨蜜講一聲的事,非要故意拖著,你到底什麼意思?」
「不就是因為暖暖是我前女友的女兒嗎?你心眼也太小了吧,我們早就分了,要是真有什麼還能輪的上你?」
「再說了,到時候耽誤了孩子學習,你能負的了責嗎?」
我突然笑了。
我跟閨蜜說一聲,確實就是一句話的事。
可一來事情不是我答應的。
二來我不想因為我的的關係讓閨蜜為難。
況且暖暖的成績,實在讓人開不來一點後門。
人家的小孩從幼兒園就開始上各種學習班,不管去哪裏都是尖子生。
暖暖進去了未必跟得上他們的節奏。
在我看來,上一個普普通通的學校,沒有太大壓力反而能學的更好。
可小美就是千方百計的找上林峰。
要為她女兒謀取一個好學校。
我的頭越來越痛,也沒什麼耐心了,「負責?我為什麼要負責?暖暖跟我什麼關係?我為什麼非要幫她?」
「她要是真想讓別人幫她,也該自己努力努力,麵試成績倒數第一好意思嗎?」
林峰突然一巴掌,讓我措手不及。
我整個頭都是麻木的,看著眼前的男人隻覺得更加陌生。
「你要再說這種話,我就把你的嘴打爛!」
「我們暖暖暖是全天下最聰明的小孩,她隻是這次沒有發揮好,你至於在這裏上綱上線的嗎?」
「你馬上也是要做母親的人了,有這麼說孩子的嗎?」
我捂著臉冷笑著。
還記得我們剛認識的時候。
他還是理發店的學徒,見我額頭上有傷,洗的格外小心。
這一洗,就洗了一個小時。
老板見狀,當著全部顧客的麵,大罵他摸魚不敬業。
他不解釋也不做聲,隻是默默做著手頭上的事。
我不解,問他為什麼。
他笑了笑,「說不願意讓別人知道我的傷,怕傷我自尊心。」
後來我才知道,他以為我被家暴了,寧可頂著迎頭痛罵,也要維護我的尊嚴。
直到後來,他向我求婚那天。
說這輩子都會動我一根手指頭。
我信了。
老公見我愣神,摸著自己手掌也慌了神,「這是你逼我的,我本來不想打你的,說叫你嘴這麼欠!」
一時間我隻看到他顫動著嘴唇。
卻聽不到他說的每一句話。
不過不重要了,畢竟也不會是什麼好話。
原本就頭疼的厲害,現在又這麼一折騰,眼前都天旋地轉的。
現在我隻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。
我妥協道,「林峰,我的頭真的好疼,你讓我先睡一覺,有什麼等我起來再說好嗎?」
林峰愧疚的神情瞬間轉化成怒憤,「夠了!我根本沒有打到你的頭,你裝什麼頭痛?連裝都不會裝嗎?」
「之前為了不讓我給暖暖過生日,連流產這種事都說出來了。」
「你現在怎麼變得滿口謊言了,你嘴裏到底還有沒有一句真話!」
「你要說懷胎三月容易流產還說的過去,你都八個月了,要生了還會流產嗎?」
提到流產,我一陣揪心。
像被剪斷線的木偶,直接摔在了地上。
為什麼流產難道他不知道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