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有流產的跡象,需要家屬簽署手術同意書。
老公林峰卻為了給她前女友的女兒過生日,忙前忙後的準備驚喜。
「孩子一年就過一次生日,你吃醋也該分點場合。」
他掛斷我的電話,拒絕在手術單上簽字。
拿起手機無意間刷到老公發的朋友圈,「從今天起,我就是有女兒的人了。」
鏡頭裏,他為前任的女兒唱著生日歌。
鏡頭外,他卻不願給自己孩子一次看到世界的機會。
我將孩子的骨骸親自交給他,老公顫抖著手,「為什麼八個月還能流產?你是故意打掉孩子,好讓我愧疚吧!」
當我失望離開,他卻瘋了。
......
「你跟小美道個歉怎麼了?暖暖就念著今天過生日,你偏偏這時候來搗亂。」
「暖暖哭了一晚上,我哄了三天才把她哄好。」
距離我流產已經過去三天了。
林峰回來沒有看到我蒼白的臉頰,沒有看得到我癟平的肚子,更沒有看到我來回跑衛生間換紙尿褲。
他隻記得給他的「女兒」討一個公道。
毫不在意自己的雙胞胎女兒已經死在手術台上了。
林峰輕嗅,嫌棄地打開窗戶,「你在家搞了什麼啊!怎麼這麼大的臭味啊!別告訴我,你現在連路都走不了,大小號都在臥室解決。」
他的厭惡擺在臉上。
冷風更是透過他的無情吹進我的心裏。
自懷孕以來,我就受盡了苦楚,不能吹風不能吃肉,但凡沾點肉腥味就難受的想吐。
可一想到要給孩子補充營養。
我還是會硬著頭皮吃一點。
懷雙胞胎的艱辛,林峰都看在眼裏,可他的嫌棄依舊擺在臉上。
最後所有委屈隻能埋在心裏。
我冷著一張臉道,「我是不會道歉的。」
「你!」林峰頓時對我無言以為,「你就是這樣,自私的很,連孩子的醋都吃。」
「算了算了,不提這個了,暖暖的今年要上小學了,國際學校的事你辦好了沒有?」
小美想讓暖暖上國際學校。
可學校的招生要求嚴格,學區房是必備的,其次就需要孩子各方麵的成績優異,就連父母都是要經過麵試才可以真正被錄取。
暖暖在學業成績方麵就被刷下去了。
但林峰知道我有個閨蜜是國際學校的校長。
於是拍著胸脯跟小美保證,一定能送暖暖進去上學。
好像料定我就一定會幫忙一樣。
林峰向來這樣,隻要關乎他前女友的事情,跑的永遠比兔子還快。
既然事情事他答應了,那就讓他自己解決吧。
風一吹,我的頭就開始疼起來了,準備起身回房間躺一會,「我辦不了,你找別人吧。」
林峰用腳懟著我的門。
「這才幾點,就要躺下,你未免也太懶了吧。」
懶,到底是誰懶?
我挺著肚子堅持每天通勤兩小時上班。
家務飯菜全是我一手包圓。
而他呢?在家躺了三年。
嘴上說找工作,可一打遊戲就是一天。
好不容易得到一個麵試的機會,他又不想去了,一會說上班地點遠,一會說工資低。
留在家裏也沒說主動幫忙分擔家務。
反而像個甩手掌櫃。
家裏醬油瓶子倒了都不帶扶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