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茉莉,蕭言的初戀女友。
曾經拋下蕭言去國外,帶走他那顆心的女人。
“蕭言我爸媽知道你家不行了,不同意我們交往。”
“我也是被逼的,你一定要想辦法翻身!再來娶我!”
在蕭言爬回頂峰的時候,發來一個短信。
“阿言我想好了,就算是和全家決裂,也要和你重新開始!”
李茉莉第一次見我,是在機場。
她衝開我抓在蕭言衣袖上的手,整個人撲到他懷中。
“蕭言!我和家裏決裂了!”
“我們重新開始吧!”
那是十年間,我第一次聽到蕭言聲音帶笑。
“多大了,還像個孩子。”
李茉莉皺著鼻子天真一笑,又歪頭看我,
“這就是那個纏著你的瞎子?”
她隨手掏出一支煙點燃,將閃著紅光的煙蒂狠狠戳向我的手背。
隨著手背被燙的驟然縮起一個圓,我的慘叫聲中,她笑意盎然。
“你怎麼不躲呢?原來真的看不見啊?”
“好可惜,不然你可以看看你長得有幾分像我~”
我痛的渾身瑟縮,蕭言卻隻是掐過她手裏的煙。
“小姑娘別學亂七八糟的,抽煙不好。”
李茉莉笑著貼在我耳邊輕語,
“高仿再真也是假貨。”
“贗品小姐,現在乖乖把我的阿言還給我,好嗎?”
但那時我不服輸,我和蕭言結婚了!
我才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!
可當晚我從天黑坐到天亮。
清晨蕭言回來拿東西時,身上的香水味,是李茉莉重新占領的地盤。
蕭言說,
“茉莉回來了,你該騰地方了。”
蕭言要和我離婚,卻被爺爺當年的助理告知,如果他主動離婚,那麼蕭家的一切都與他無關。
“除非薑小姐主動和您分手…”
蕭言怒極逼我分手,我不肯。
我們頻繁的吵架,蕭言把家裏砸的一片狼藉。
最後惡狠狠的放下一句。
“好,我倒要看看你能賴到什麼時候!”
他摔門而去,而我沉默守著一地荒蕪。
蕭言不知道,如果我放棄他,那麼我所為他交換來的一切都會化為無有。
現在,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。
蕭言,我就要走了。
......
我借口不舒服不想去參加李茉莉的生日宴。
但被蕭言立刻否決。
“你昨天咬了人還沒道歉!”
“今天茉莉生日,你必須要鄭重跟人道歉!”
不由分說把人推到車裏,他的手掐的我脖頸上的傷處又一陣劇痛。
蕭言要我對李茉莉道歉,因為我撓破了她的手。
昨天李茉莉邀請一眾人去幫她布置生日宴,趁亂將我推搡進衛生間。
“死瞎子,你是癩皮狗嗎?!”
“真以為自己在阿言眼中多特別?”
“外麵這一屋子的人,誰不知道你隻是阿言沒有我時,發泄欲望的一隻免費雞!”
我的發根被揪斷幾縷,被撕扯的頭皮滲出點點血跡,痛聲又被一拳打回嗓間。
李茉莉冷笑一聲,一把掐住我的脖子,
“隻要我一句話,你信不信我今晚就可以讓阿言把你送到別的男人床上。”
“胡老板怎麼樣?他可是一直色眯眯的打量你呢~”
“哦,忘了你瞎,看不到他謝頂的滿頭油…”
我被她掐的上不來氣,情急之下撓破了她的胳膊。
跌跌撞撞的逃出門去,好不容易找到蕭言,驚懼交加哭著訴說剛剛遭遇到的一切。
卻聽到李茉莉的聲音如鬼魅在身側響起,滿是委屈
“我承認我脾氣是不好,可你也不能這麼栽贓吧!”
“明明是你說自己眼睛看不到,求我帶你去衛生間,可一進門就罵我小三還說要撓花我的臉!”
李茉莉的吵嚷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。
她信誓旦旦,
“我是想搶回蕭言,可我不是第三者!”
“薑南!你才是那個後來者!”
“你眼睛看不到就覺得大家都瞎?!相信你顛倒黑白編造的謊話?!”
一邊有人幫腔,
“茉莉算了,這些人都這樣,沒吃過好的好不容易撈著一個,又有你這麼優秀的競爭者,除了誣陷裝可憐,還能玩出什麼花?!”
我像是被扔到台中的活靶子,血肉之軀擋著明槍暗箭。
我冰冷的手抓著蕭言懇求哀求,像是抓著救命稻草。
但他隻是不耐煩的抽出自己的胳膊。
“薑南,你夠了!”
李茉莉語調輕快“大度”,
“算了,喝了這杯酒,就當你給我賠罪了~”
盡管知道我酒精輕微過敏,可蕭言還是冷漠的說。
“沒聽到嗎?喝酒賠罪。”
那杯酒被掐著下顎灌進我的喉嚨。
再清醒是在床上被折騰,周身燥熱難耐我本能的想要去索取,慌亂的伸出手去觸碰,卻摸到一個鼓起的肚子。
不是蕭言!
驚懼交加,我當即要逃拚命掙紮,太陽穴被重擊,巨大的疼痛讓我瞬間失去反抗能力。
卻被鉗住手腕狠狠在頭頂。
怎麼哭怎麼求都沒用。
最後,像個被玩壞的布娃娃丟在床上。
那一刻我終於意識到,蕭言是不會有心的。
哭啞的嗓子召喚出來這個世界後就被她親手塵封的係統。
“我要回家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