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一通未知來電打破了我的計劃。
醫院裏,母親蒼白的麵容像是刺骨的寒風,穿透了我所有的堅強。
我緊緊抓著醫生的衣袖,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後一根稻草,祈求著奇跡的發生。
但醫生的搖頭,如同宣判,讓我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,跌坐在地上,任由淚水與絕望交織成河。
接下來的日子,我沒有再想起江知白,那條短信也被我遺忘,我沉浸在失去至親的悲痛中,無暇他顧,整個人仿佛被抽離了靈魂,身體迅速消瘦,仿佛一陣風就能吹走。
直到我再次打開手機,江知白的消息如同潮水般湧來。
他的質問、威脅、還有幾條“再給一次機會”的消息。
後來的消息還帶著祈求,讓我回他消息。
我意識到,他又陷入了自己編織的瘋狂之中。
這一刻我真的很想他,失去了母親,我不想再失去我愛的人了。
我想我該回去和他好好談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