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給簡凱陽的新劇拉投資,我喝酒喝到胃穿孔癱倒在地。
簡凱陽隻是淡淡的瞧了我一眼,繼續嘴對嘴喂著趙漫漫吃水果。
順帶甩給我一句:“下月我要進組,補辦婚禮這事,在往後放放吧。”
領證八年,這是他第999次延遲婚禮。
我獨自躺在醫院病床上時,簡凱陽和趙漫漫在酒店翻雲覆雨。
看著手機屏幕上趙漫漫發來的不雅照片。
我忽然覺得,婚禮沒必要了,手中的結婚證也顯得多餘。
......
即將走出包間時,趙漫漫衝我挑釁的笑。
“人家今天隻是身體不舒服,想要簡哥哥陪陪人家,鏡黎姐不會怪人家吧。”
我看著她那得意的嘴臉,陷入沉默。
曾幾何時,簡沐陽也會因為我一句不舒服,整夜整夜的陪著我。
可現在,他攬著趙漫漫的腰身,哄著她。
“身體不舒服,還不趕緊回家,和她廢話什麼。”
轉頭間,卻目光冷漠的瞧著身體痙攣的我。
“每次都用這種無聊的把戲,溫鏡黎,你不覺得幼稚嗎?”
原來,他不是沒看到,我身體痙攣,痛到發抖,隻是,不在乎罷了。
胃裏疼的厲害,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。
身體即將栽倒時,被人扶了一把才堪堪站穩。
眼前的最後一幀畫麵。
簡凱陽將外衣脫下,體貼的披在趙漫漫肩上。
我的思維不由得開始渙散,回到了和他剛在一起的時候。
那時我們住在狹小閉塞的出租屋裏,一起吃一碗兩塊錢的泡麵。
我堅定不移的支持他的夢想。
他也會在我談完工作後,去接我,怕我著涼,便會將外衣脫下來披在我身上。
但自從趙漫漫回來以後,他便變了。
他的外衣不在屬於我。
副駕駛再沒有我的位置。
也不會再擔心我遇到危險來接我。
我曾質問過他為什麼。
他說:“溫鏡黎,你怎麼這麼自私矯情,我也是人,有自己的思想,你能不能為我考慮考慮。”
我心頭了然,不再將他送給我的那些廉價的禮物當做珍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