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然,你是上帝嗎?我跟誰結婚那是我的自由!”
沈江看著我,眼中滿是不屑。
“你不是最喜歡舔我嗎?我跟周雪結婚後,一點也不妨礙你當舔狗!”
他邊說邊激動地衝過來,大手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。
“你能給我什麼?給我做飯嗎?”
“你當我是飯桶嗎?!”
我感覺呼吸困難,終於掙脫開他的束縛,大口地喘著粗氣。
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糾纏,轉身走向臥室收拾我的東西。
這個家,如今被汙染得麵目全非,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氣息。
這時,周雪已經穿好衣服,坐在床上虛偽地看著我。
“然姐,我不會跟你爭的。”
“江哥最愛我,也跟我領證了,但我可以讓他分點愛給你,這樣不就可以了嗎?”
她的聲音嬌柔得讓人起雞皮疙瘩。
不會跟我爭?還想分點愛給我?
“嗬,你可真大度!我不像你一樣喜歡當第三者!”
我憤怒地吼道。
明明她才是第三者,可現在,我卻成為了橫插在他們中間的爛人。
憑什麼他們能冠冕堂皇地說出這些話?良心難道不會痛嗎?
“我媽被你們氣死了,你們心裏就沒有一點內疚嗎!”
我不甘心地質問。
我原以為,哪怕他們再怎麼無情,聽到這句話也會有一絲愧疚。
可我錯了,他們沒有心。
周雪眼裏閃過一股幸災樂禍,但她卻假裝抽泣起來。
“然姐,伯母死了關我和江哥什麼事啊...如果你硬要是非不分,就怪我一個人好了...”
沈江急忙走過去抱著她,輕聲哄著。
他抬起頭,神情沒有絲毫的愧疚,凶神惡煞地對我說:“是你媽抗壓弱,不爭氣,我都沒怪她死在我的婚禮上,你還敢興師問罪!”
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反駁,周雪又說道:“江哥,我們要大度點,理解然姐現在是孤兒。”
她嘴裏說著勸解的話,可眼裏卻滿是得意。
看著他們兩人那醜惡的嘴臉,我的心如同墜入冰窖,陣陣寒冷。
周雪是我的鄰居,我們玩得很好。她的父母感情不和,經常打架。
這個時候,我媽總會給她煮餃子,耐心哄著她入睡。
後來,周雪的母親忍受不住家暴,捅死了她的父親,被判了死刑。
我媽不忍心她孤苦伶仃,想要收養她,可她已退了學,不知所蹤。
幾年前,她再次出現在我的麵前,感情一如既往。
可我沒想到,會在沈江的手機裏看到了周雪和他的親密照。
我自以為的好閨蜜,卻早早地和我的男友滾了床單,背叛了我。
沈江陰鷙地盯著我,似乎是想到了什麼,嘴角勾起扭曲的弧度。
他緩緩開口,聲音裏滿是惡意。
“剛才看到我們幹柴烈火,你現在挺難耐吧?”
“別急,我給你泄泄火。”
他的手指一打響指,一隻體型龐大的藏獒搖著尾巴跑到他身邊。
藏獒格外躁動不安,嘴裏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,發出急切的低吼聲。
“呀,這不是我剛養的霓霓嗎?”
周雪驚訝,打趣地點頭,眼中閃爍著戲謔。
“我養的是藏獒,然姐會喜歡這尺寸的。”
“周雪,你說什麼!” 我瞪大了眼睛,眼中滿是難以置信。
“然姐,這狗就叫霓霓,有問題嗎?” 周雪臉上露出無辜的表情,但眼底的惡意卻遮掩不住。
霓霓,是我媽的小名!世上沒有太多的巧合事,就是故意的!
讓我跟狗行這種事,竟然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!
沈江那粗壯的手臂按住我,用力就要拽下我的褲子。
藏獒也跑到我身邊不停走動,顯得格外興奮。
“別怕,待會你就爽了!”
“霓霓最喜歡你這種貨色了!”
沈江毛骨悚然的笑聲在這狹小的空間裏回蕩。
我拚命地掙紮著,可沈江的力氣實在太大了。
我眼睜睜地看著那隻狗在我麵前逐漸放大,它伸出腥味的舌頭準備舔我的嘴唇。
刹那間,我用力抬起後腿朝著沈江的胯下用力一踢。
“啊——”
沈江鬆開我,一臉痛苦捂著褲襠蹲下去,身體不停地顫抖。
藏獒也被嚇到了,趴到桌子下警惕看著我。
我驚魂未定,大口喘著粗氣,沒成想周雪拿來花盆向我的後腦勺砸了過來。
我的後腦一陣暈眩,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我的脖子流了下來,
周雪緊跟著火上澆油,眼中滿是怨恨和憤怒:“然姐,你怎麼傷人呢?!還是男人寶貝的地方!不就是狗快樂嗎,你矯情什麼?!”
她的聲音在我耳邊嗡嗡作響,我的眼前金星閃閃。
“賤人!”沈江緩了過來,起身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我的臉上。
我隻感覺眼前一黑,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摔倒在地上。
懷中的骨灰盒也碎了,裏麵的骨灰撒了一地。
我還沒有回過神,沈江把我的身子提了起來。
拳頭如雨點般朝我臉上砸來,打得我眼冒金星,嘴角溢出了鮮血。
沈江狠狠一腳踢在我的腹部,我像塊破布再次重重地摔倒在地上,疼痛一波一波襲來。
周雪招呼藏獒到骨灰處,嘴裏還說著:“快來吃,寶貝。”
藏獒聞了下骨灰,開始大口地吃起來。
我看著眼前的這一幕,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。
想要爬過去阻止,但來不及了,藏獒已經吃完,還意猶未盡地舔舔嘴。
“你們去死!” 我咬牙切齒,用盡全身的力氣惡狠狠地說道。
這一刻,我是多麼希望他們兩人能原地爆炸。
沈江聽到我的話,又甩了我一巴掌,眼睛裏迸射出狠厲。
“你媽死了!這就是報應!”
“要不是你媽,我媽就不會死!沈梵這個野種和他媽也不會進門!”
沈江給我一巴掌,眼睛裏迸射出狠厲,“你媽死了!這就是報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