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到柳家,發現柳培文早已等在了門口。
男人氣宇軒昂,身穿著一襲玄色錦緞衣袍,文雅又貴氣。
他溫柔地對著我說,“映月,這一路上你辛苦了。”
看見他,我剛剛打人的勁立馬消失了,撲到在他的懷裏 “ 嗚嗚,柳郎。 ”
我那弱柳扶風的體態,捏著嗓子的做派,簡直就是柔弱的不能自理。
柳培文立刻被我拿捏的死死的,滿眼的心疼。
“映月,誰欺負你了。 ”
“柳郎,若不是為了你,我又怎會願意受此奇恥大辱啊! ”
原本還想跟柳培文告狀,說我不懂規矩,拒不上轎的兩個婆子一見這陣仗,又蒙了,忙說道,
”周姑娘,您可別顛倒黑白,亂攀扯啊,分明是你自己不上轎子的。“
“轎子?你們抬出那樣的轎子,把柳大學士,把我柳郎的顏麵置於何地啊。”
大名鼎鼎的書香禮儀之家,最重視的就是自己的麵子。
果然,柳培文一聽這話,立馬讓人把這兩個婆子痛打一頓,扔到李婉瑩的院子裏去了。
李婉瑩,就是柳培文的正妻。
這轎子,自然也是她給我的下馬威。
不過,我能處理得了兩個婆子,但是卻沒法讓所有罵我的人閉嘴。
“聽說她是個寡婦?原來成過婚。”
“不止,據說她相公才死,屍骨還未寒呢。”
“天哪,長得好看的女人都是狐狸精,說不定她原先的相公就是被她克死的。”
這樣的言論,我一路上聽了不知多少。
但是,我不在乎旁人的說法。
畢竟,連相公我都敢殺,我還有什麼不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