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菲的生日宴確實辦的盛大,她穿著我不要的衣服,拿著賀景越送我的包。
賀景越大手筆的把律所全部人都請回了家。
他為徐菲演繹了一場動人的無人機表演。
而我考了兩年的駕照,沒了賀景越的打擊。
很快就拿到手了。
回家開車,打開門就看到賀景越臉色潮紅。
脖頸上多了幾條女人的手指抓痕。
後背上也是一片激烈。
“江喬安,在外麵住了這麼久。也該回家了吧。”
我在玄關處翻找車鑰匙,沒回他。
賀景越上前想抓我胳膊,我下意識拒絕他的觸碰,避開時打翻了陶瓷擺件。
“賀律,你在幹什麼!有沒有受傷!”
穿著真絲睡衣的徐菲從廚房飛快跑出來。
他欲言又止:“喬安,你別誤會,菲菲是暫時沒地方住,我讓她借住的......”
我滿不在乎點點頭:“沒關係,不用告訴我。”
“你真的別生氣,這就是一個巧合。”
“我沒生氣啊。”
男人眼神怪異地看著我,我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錯覺會認為我還在意這些小事。
駕車離開後的三個小時內。
賀景越給我發了七八條信息。
不是問我晚上回不回家,就是問我想吃什麼菜。
我壓根不想回複,直接開了免打擾。
探視完我哥,賀景越的視頻電話打來。
被邢律師的電話給擠了下去。
“江小姐,你哥的卷宗我看完了。但現在缺少一份材料,我想大概在你丈夫那邊,你可以問問他。”
“邢律師,你實話告訴我翻案的成功幾率有多少。”
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:“不到百分之20。”
我掙紮了片刻,還是回了別墅。
原本滿院子的繡球花被鏟的精光,種滿了俗氣的玫瑰。
“賀律,早上喬安姐好像不喜歡我,我晚點就收拾東西搬出去,不過我會一直在你身後默默陪你的,隻要你需要我,我一定會出現的。”
賀景越扔下手裏的工具,把徐菲摟在懷裏親吻。
“不要再提她,我不想因為她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。”
徐菲餘光瞥見站在門口的我,滿臉挑釁。
我隻覺得看到兩隻隨時發情的低等動物。
從保險櫃取走我哥被抓之前留下的u盤,賀景越冷著一張臉。
“明天晚上回賀家參加中秋晚宴。”
“我沒空。”
三個月前家宴,我因為生理期難受拒絕赴宴。
是賀景越把我床上拉起來,帶著披頭散發的我回賀家。
他任由賀家那些人看不起我,還把我推下泳池。
賀家人說我矯情,賀景越應和,就是該治治我。
回家後的我,持續反複高燒一周。
最後爆發心肌炎,住院十幾天。
期間,賀景越沒來醫院看過我一次,還打電話罵我:“哪個女人沒生理期,就你事多,我沒說你掃了全家人的興致就不錯了。”
眼前賀景越聽見我拒絕,怒嗬道:
“這次你不去,那以後就永遠都別去了!”
回賀家,以前是我最期待的事。
我以為賀景越能帶我回去,就是認可了我。從沒想過,他們一大家子人都把我當笑話一樣看待。
現在我隻冷冷吐出一句話:“那就不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