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流產時,老公正帶著他資助的女大學生環遊世界。
手術結束,我看著新聞向江讓提了離婚。
電話那邊女生哭哭啼啼:“都是我不好,姐姐您不要怪江總。”
江讓對她耐心安慰,對我卻一頓數落。
“別胡攪蠻纏,你看看你現在的潑婦樣,哪比得上茵茵。”
後來我平靜的轉身離開,再也沒給他們一個眼神。
......
半個月後,江讓帶著他資助的那個女大學生周茵茵環遊旅行回來了。
他剛進家門就甩下行李和外套,朝我命令道:“去給我放水洗澡。”
我沒有動,隻是抬眼看著江讓。
江讓見我不像往常一下到他身邊幫他脫衣服整理行李,皺了下眉頭。
隨即他像是想起了什麼,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首飾盒遞給我。
“瞧瞧,這是我給你買的手鏈,你不是想要很久了嗎?”
他隨意的甩在我的身邊,就像是施舍什麼東西一樣。
我打開首飾盒,看到了江讓送我的手鏈。
很可惜,不是我最想要的那個。
我想要的那個早已經帶到了周茵茵的手上。
在新聞裏的圖片上我看得清清楚楚。
江讓牽著周茵茵的手走在人潮洶湧的人群裏。
周茵茵的手上除了有我最近一直想要的手鏈外,還有個和江讓一模一樣的情侶對戒。
而我和江讓的婚戒,被他留在了家裏。
我合上首飾盒扔在一邊,麵無表情的看著江讓。
“電話裏和你說的事還記得吧,什麼時候去把離婚證領了。”
江讓似乎沒有想到我還會提起這件事,有些生氣的蹙眉瞪我。
“你耍脾氣耍半個月了,我可沒那麼多耐心哄你。”
是嗎?
可是那次電話裏周茵茵哭了,他可是耐心的哄了好久。
江讓見我不說話,以為我是妥協了,走到我身邊挽住我的腰間,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。
“好了阿晚,我知道你是在怪我帶著茵茵出去旅遊。”
“但我隻把茵茵當妹妹,你不要想太多了。”
周茵茵是江讓資助的女大學生。
在江讓的資助下,她兩年前以高考狀元的成績考到京大。
如今是剛二十的如花似玉的年齡。
周茵茵十八歲那年暑假就被我邀請到了京市,住在我們的婚房裏。
直到大學開學她才搬出去。
那個時候我對她很好,是真心把她當做妹妹,我還經常帶她出去玩。
她提出想要打暑假工,我心疼她炎炎夏日到別人那受氣。
就讓她去了江讓的公司當了江讓的助理。
現在想想,我真是引狼入室。
江讓以為已經哄好了我,放開我就像個大爺似的坐在沙發上,繼續居高臨下的命令。
“想明白了就去做飯吧,我坐了一天的車真的很累,沒精力和你閑扯。”
我轉頭看向了江讓。
“江讓,不離婚也行,公司總經理的位置還給我不過分吧。”
江讓聽到我的話突然抬眼,看我的眼神就像是防備著什麼。
過一會他才道:“別開玩笑了,你當了五年的全職太太,恐怕早就和這個社會脫節了吧,還是說,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桑總?”
看,江讓總是這樣PUA我,總是否定我所有的努力。
明明之前我也很優秀,也不僅僅是個全職太太的。
我握緊了拳頭,心裏一陣心酸,但還是為自己據理力爭。
“江讓,別忘了公司要是沒我早就破產了。”
江讓不屑一顧的嗤笑一聲:“桑晚,你別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,你現在要是閑的話就想辦法懷個孩子,這樣我媽媽才能接納你。”
我聽到江讓的話不怒反笑。
江讓看著我有些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