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什麼?分手?朱虹你幾天怎麼了?這麼不對勁?”
沈洛川語氣煩躁。
“我已經跟你解釋很多遍了,我和戚月就是逢場作戲,都是為了我們未來有更好的生活。我心裏愛的人隻要你,你應該清楚。”
“我現在實在沒辦法回去哄你,我們別鬧了好嗎?”
這時有敲門聲,他頓了頓,“是小琴給我送衣服,先不說了。朱朱,你說出這兩個字真的讓我很難過。”
希望你是真的難過。
第二天早上,我收到一張照片,是用沈洛川手機發的。
戚月站在鏡子前自拍,穿著沈洛川的襯衫,酥胸半露,脖子上好幾個吻痕。
我知道,演戲嘛,吻戲床戲都是戲,演員得有職業素養。
白天林國慶過來,給我送了兩盒餃子和餛飩,還有自家醃的鹹菜,一袋子水果。
“我跟我媽一起包的,不想出去吃煮幾個也方便。”
我很感動,“謝謝,等過幾天我過去看叔叔阿姨。”
“客氣什麼,都是老同學。”
過了兩天他又來,這次帶來了一隻小奶狗。他學生發朋友圈找領養,他就要了一隻。
“你喜歡就留下,幫你看家。不要我就帶回去,給我媽找點事幹。”
小狗臥在我手裏,我心裏軟得一塌糊塗,太可愛了。
“算是生日禮物吧,我也不知道送什麼合適。”
我生日還有三天。他十月一,我十月十。
我把沈洛川拉黑了,小琴給我發了他的航班信息,悄摸摸地說他給我準備了特別的驚喜。
我回:【我也有驚喜給他。】
他下午的飛機,我坐在我爸媽墓前和他們一起吃蛋糕,看夕陽。
五點半,他打電話過來,差不多是到醫院了。
“你在哪兒?慧姨呢?”
他特別著急,慌了。
我喝了口奶茶,“她在我身邊啊。”
“川哥......”小琴叫他,“護士說......”
“說什麼?快說啊!”他吼。
“阿......阿姨走了。”
“我知道她走了!我問她現在人在哪兒?”
“陳中慧女士於2024年9月30日晚上22點11分因心臟衰竭去世。”我說,“現在在南山公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