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我們和平常一個時間醒來。
一家三口,都毫發無損,什麼異常都沒有發生。
就好像昨天的經曆,隻是一場噩夢。
然而,當我打開家門,卻看到一個令人絕望的畫麵。
那個讓我們瑟瑟發抖的狐嬰,就躺在大門外的台階上。
和我眼神交彙的瞬間,嬰兒並沒有哭泣,而是如狐狸一般眯著眼睛,發出“咯咯”的笑聲。
它這一笑,把我嚇得跌坐在地上,轉頭便去把一切告訴媽媽。
一切又回到了原點,我們三個依舊圍成一團,看著那個讓我們束手無策的嬰兒。
“現在咋辦?再把它送回去一次?”哥哥提出。
“那有啥用,它不照樣還會回來嗎?”我忍不住開口反駁道。
“不然呢?難道坐在這兒等死嗎!”哥哥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,“說起來都怪劉然,要是她第一胎生個男孩,哪有今天這檔子爛事!”
聽到他這麼說,我也生起氣來:“這事能怪嫂子嗎?你怎麼不說,要不是你當初......”
聽到我們開始吵架,媽媽也慌了神,對著嬰兒哭了起來。
就在我們家裏亂成一團的時候,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有力的敲門聲。
我們瞬間忘記了爭吵,齊刷刷地扭頭,看向聲音的來源。
而屋外的來人,敲門聲一陣急過一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