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笑笑的紅色手鏈揣進口袋,這次直接從學校後門翻了進去。
那個領導正在辦公室喝茶,看到我闖進來,茶杯都掉在地上。
“你還敢來?我說得很清楚了,徐笑笑是自己跳樓的,學校已經給了你補償,你還想怎樣?”
我把手鏈摔在他桌上。
“這是從笑笑手上取下來的,她身上全是性侵的痕跡,脖子上還有掐痕!她是被人奸殺後推下樓的,凶手在哪?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!”
那主任的臉瞬間變得慘白,隨即又恢複鎮定,冷笑道:“你一個混混,敢汙蔑我們學校?你信不信我讓你在這個城市混不下去?”
“去你媽的!五萬塊錢就想買笑笑的命?你們這些人渣,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真相!”
我一把掀翻他的辦公桌,衝到走廊上大喊:“有人殺人了!他們強暴了笑笑,還把她推下樓!”
保安衝上來想抓我,我一個過肩摔把領頭的放倒,但更多保安圍了上來。
這時學生們聽到動靜紛紛圍觀,我繼續大喊真相。
保安們慌了,七手八腳把我摁住拖出去。
我剛要掙紮著爬起來,就被那群保安綁了起來,戴上頭套,塞進了麵包車。
車開了大概二十分鐘,在郊區的一個廢棄廠房停下。
幾個人把我拖出來扔在地上,滿地的碎玻璃渣子紮進皮肉,疼得我倒吸冷氣。
玻璃碴的疼痛讓我想起笑笑,她該有多疼啊,被那些畜生淩辱的時候,被掐住脖子喘不過氣的時候,又有多絕望?
我憤怒得渾身發抖,恨不得立刻掙脫,把這些狗東西全部幹掉!
“不識好歹的東西,給你點教訓,讓你明白什麼事是你能管的!”一個黃毛一邊說,一邊用棒球棍狠狠抽在我身上。
其他人也加入進來,皮帶、鐵棍雨點般落下。我能清楚感覺到肋骨斷裂的聲音,但我已經感覺不到疼了。
比起笑笑遭受的痛苦,這算什麼?比起她被那些畜生糟蹋時的絕望,這又算得了什麼?
“差不多得了,別打死了。”黃毛喘著氣說。 “看他這樣子,應該老實了。”
我蜷縮著,嘴角滲出血來:“你們是誰派來的?”
黃毛愣了一下:“命挺硬啊。給你個忠告,有些人不是你能惹的。乖乖閉嘴,說不定還能活得久點。再敢鬧事,今天這頓打就是給你的見麵禮。”
“要麼你們現在就殺了我,要不然我一定會找到那些人,讓他們血債血償!”
我用盡全身力氣吼出來。
此刻我已經可以確定,笑笑不是自殺,而是他們掩蓋罪行的借口!
黃毛嗤笑一聲,又是一腳踹在我頭上。等我再次醒來時,太陽已經升得老高。
我靠著牆壁站起來,擦了擦嘴角的血,眼神冰冷。
這群狗崽子,給我等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