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被她抓住的那個咕咚一聲咽下一口口水,怎麼看怎麼覺得,沈容音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內宅婦人,方才的那一下,必是他們放鬆了警惕心,偶然所致。
“賤人,你少得意,你傷我兄弟,等老子拿下了你,定要叫你好看!”對方狠啐了一口唾沫,揮起拳頭沈容音攻來。
沈容音修仙兩百年,如此簡單的拳路,在她眼裏就形如小孩子過家家酒。
輕鬆躲過對方的拳風,沈容音毫不猶豫,一拳朝對方小腹處的空檔擊去。
“噗!”對方連連後退,沒想到沈容音居然這麼能打。
說好的隻是一個弱女子呢?!
沈容音揉了揉手腕,麵容上總是帶著淡淡的笑。
看著她臉上的笑,兩個人的心裏麵總感覺陣陣發毛,也顧不上自己的同夥,直接連滾帶爬朝廟外狂奔而去:“兄弟放心,等來日哥一定替你報仇!”
沈容音眨眨眼,拔下刺入混混手筋裏的發簪,抬手朝另一個人逃離的方向丟去:“做人可不能這麼沒義氣,你二人一起犯的事兒,自然要一起承擔!”
發簪“當”的一聲紮在破廟的門框上,嚇得那人狂咽口水,直接轉身,滑跪在沈容音跟前:“沈姑娘,我們錯了!我,我們這可都是聽命行事啊!”
“哦?”沈容音假裝不知道,“你們聽的是誰的命?可有證據?”
“這......”二人猶豫。
沈容音不疾不徐地開口:“若不說,我便隻能送你們去見官了。”
“我是當朝四品大將軍陳千城的發妻,你們行刺我,說不準是敵國的奸細,若是被抓進京兆府,估計少不了要有一頓嚴刑拷打。既然你們如此忠心,那便自求多福吧。”沈容音說罷,作勢要去找人報官。
聽聞還要受刑,兩個人被嚇得臉都發青了,在後麵嚷嚷:“等等,我們說!我們說!”
“是陳家的老夫人讓我們來毀你的清白!”
“哦?”沈容音眨眨眼,“陳老夫人是我的婆母,做婆母的要毀自家兒媳的清白,這合理嗎?”
“我們沒撒謊!”見沈容音不信,其中一人一咬牙,從懷裏掏出了一塊玉佩,“這是陳家的東西!我們當時怕陳家反咬我們,所以要了這東西傍身!”
沈容音忽而笑了:“看不出來,你二人還挺謹慎。”
“那我們......”二人一臉期待。
下一秒,沈容音反手兩個手刀,直接將兩個人全部砍暈:“自然是好好睡一覺,等下官府見了。”
她可沒說,隻要承認了就不報官。
收起玉佩,沈容音抬眸望向不遠處的陳家——這一次,她要陳家連本帶利的還給她。
......
回了城內,沈容音先是找了京兆府,將兩個賊人抓起來後,慢條斯理地回了陳家。
陳家門外,兩個陪嫁過來的丫鬟元淺、元淳急匆匆上前:“姑娘,您去哪了,可把我們急壞了!”
為了保證計劃的執行,陳老夫人一大清早就把她支了出去,甚至還想辦法支走了這兩個丫鬟。
這兩個丫鬟都是極忠心之人,在得知她失貞後,兩個人堅信一切都並非是她的過錯,而是歹人惡意陷害。
為了替她求情,元淺在陳家門外磕頭至死,元淳也為了去別院給她送吃的,被陳千城亂棍打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