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江淩顏上班後,我按照慣例去銀行給嶽父嶽母打生活費。
江淩顏和家裏的關係一直不對付,她總說家人涼薄,姐姐可以穿著漂亮的裙子參加鋼琴比賽,她卻隻能灰頭土臉地在家做飯等他們回來。
再長大一點,她考上了211,家裏明明供得起,卻扣下她的錄取通知書,後來才知道是姐姐見不得她好,慫恿父母讓她出來賺錢養家。
和我結婚後,淩顏把給打生活費的任務交給了我,說不願意再和自己的家人有交集。
轉完錢後,銀行職員按照慣例問我要不要存定期。
我搖了搖頭:“卡裏沒有多少錢,存定期也不劃算。”
但職員一句簡短的“六十萬還是不錯的”卻讓我愣在當下。
江淩顏告訴我,這張卡每個月固定進賬五千塊,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錢?
我讓職員把一年來的流水都打印了出來細細核對,其中每個月固定的八萬進賬引起了我的注意。
打款賬戶我熟悉得很,那是江淩顏的老板、我的好兄弟章殷褚。
章殷褚為什麼會給江淩顏打錢?兩個人明明是通過我才認識的,他們私底下怎麼會有聯係?
我遲遲回不過神,以至於做飯的時候手上被熱油燎了幾個水泡都沒注意到。
帶上飯剛踏進總公司大門,公司保安小林立刻迎了上來:“唐哥來給江總送飯?”
我把提前分好的午飯遞給他:“小林,我飯做多了,這份你和兄弟們分一分。”
小林爽朗地笑出聲:“謝謝唐哥,每次江總回來,我們都有口福。”
恰好章殷褚帶著人從外麵回來,遠遠看見我就加快了腳步:“萬華,最近身體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