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毅,你真讓我睡客房?”
夜晚,蘇婉月暴躁的咣咣砸門,吳媽勸她回房間休息。
“行,是你先趕我走的,別後悔!”
我翻了個身,在床上擺成舒服的“大”字形,睡得更香了。
淩晨三點多,隔壁一陣響動,蘇婉月慌慌張張地跑出來。
“你別害怕,我馬上過去!”
確定她走後,我立刻爬起來。
我帶著人來到了一片別墅區,熟練地輸入密碼。
蘇婉月對許澤言真不錯,四百多平米的別墅說買就買,怒懟校長的熱搜說撤就撤,生怕小情人受一丁點委屈。
屋內傳來女人的嬌嗔聲,許澤言嘴對嘴的給她喂粥,蘇婉月一臉寵溺地望著他。
跟在我身後的記者媒體興奮得快要爆炸了,話筒和攝像機一股腦的往、他們臉上懟。
“蘇總,據說許先生受您資助,他這是準備以身相許嗎?你們二人現在是什麼關係?除了他,您還有其他的秘密情人嗎?”
“您和蕭先生一直是大家心目中的模範夫妻,如今公開出軌,是否考慮過對蘇氏集團的負麵影響?”
“恕我直言,您是否以資助男大學生的名義來引誘、他們走向歪路?這棟別墅耗資千萬,蕭先生又是否知情?”
許澤言哪見過這種場麵,嚇得縮在蘇婉月一臉委屈。蘇婉月冷冷地瞪著我,怒吼一聲:“蕭毅!”
“孫子,叫你祖宗幹嘛?”
蘇婉月做了幾個深呼吸:“你們這是私闖民宅,再不滾,我要報警了!”
記者們相互對視著,沒有人願意離開,她們把鏡頭轉向許澤言。
“許先生,您明知蘇女士已有家室,為什麼還上趕著當第三者?是愛情使然還是利欲熏心?”
“我......我沒有!我們隻是友誼關係!”
此話一出,有人嗤嗤笑了起來。
“普通朋友犯得嘴對嘴?與其信你們是純友誼,我還說我是秦始皇呢!”
許澤言慌不擇路地想要捂住臉,動作太大,浴袍滑落,露出結實的腹肌,蘇婉月連忙拿外套給他遮擋得嚴嚴實實。
“您作為名牌大學生,難道連最基本的禮義廉恥都不清楚......…”
“夠了!帶著你雇的一群狗滾出去!”
蘇婉月站起來,厭惡地瞪著我:“你自己心裏臟,看什麼都是臟的!我跟你結婚就是個錯誤!”
所有人密切關注著我的反應。
他們想看我情緒失控,想看我破口大罵,恨不得讓我和許澤言當場撕起來,來給明天的頭條新聞加點猛料。
可我隻是淡淡地說:“那我們離婚?”
蘇婉月愣住了,她想也沒想,一口拒絕道:“不行!”
“為什麼?!”
這回輪到許澤言激動了,他緊緊抓著蘇婉月的衣領:“是他主動提出來要離婚的,你憑什麼不答應?那我算什麼!”
“你別吵!”
蘇婉月翻臉翻得比書還快,她一把推開許澤言,走到我麵前。
“我不會跟你離婚。”
她開始驅趕記者:“這是我和我丈夫的私事,不勞煩你們關心!”
記者們被迫退出去,我也要走,她把我攔下來。
“我們來談談。”
“沒什麼好談的。”
許澤言見狀,突然拿起瓷片抵在脖子上,雙眼通紅:“對,我是不要臉,就因為我喜歡你,這難道有錯嗎?為什麼他們非要把我逼死?”
蘇婉月猛地將我推出門外。
“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自己,以後不要再拿離婚來威脅我!”
說實話,我很期待明天的頭條新聞。
第二天的熱搜果然爆了,熱度一直居高不下,五花八門說什麼的都有。
甚至有媒體指出:我才是那個第三者,用鈔能力拆散了蘇婉月和許澤言這對苦命鴛鴦。
許久不聯係的婆婆打來電話,喊我們回去吃飯,順便把許澤言也帶上。
許澤言得意地上了車,高興得咯咯直笑。
“婉月,我穿這身怎麼樣?阿姨會喜歡嗎?”
“你說阿姨會不會討厭我,畢竟我是個孤兒......”
許澤言的聲音低下去,蘇婉月緊緊握住他的手。
“不會的,你穿什麼都帥氣,以後我媽就是你媽。”
“真的嗎?那蕭先生怎麼辦......”
許澤言偷偷打量著我,試圖在我臉上找到一絲不滿或憤怒,可惜,他失敗了。
“蕭毅,你現在認錯還來得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