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經在屋子的隱蔽角落裝好了監控。
離開一年,我就不信這對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情的狗男女能忍住不偷腥。
也不知道樊粉是怎麼勸任衡的,臨走那天,男人居然願意來機場送我,隻是臉色依舊不好。
我裝作難過:“老公,你等我回來,一年時間很快的。”
任衡冷著臉:“你非要去我也沒辦法,我媽那邊你想好怎麼交待吧。”
我抿了抿唇,心裏卻在譏笑。
到時候是誰不好交待還不一定呢。
樊粉瞪了他一眼,親熱地摟著我告別:“箏箏去了那邊一定要照顧好自己,我會想你的。”
我點點頭:“嗯,我會的。”
然後壓低聲音在她耳邊道。
“那個包我已經放在你房間了,回去記得看。”
樊粉眼睛一亮,依依不舍地朝我揮手。
我在他們的注視下進了登機口。
直到飛機落地,我才打開手機裏的監控設備。
果不其然。
那兩人剛到家就迫不及待地滾到一起,因為我的離開,他們更加明目張膽,從客廳到廚房,凡是有支撐點能做的地方都被他們試了個遍。
我強忍著惡心將視頻保存,簡單打了下碼後,轉發進任衡的親友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