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傑是個名副其實的大少爺,他呆的經紀公司就是蔣家的產業。
我領著晚晚站在前台:
“告訴蔣傑,我是江弋,我要見她。”
不一會兒,就有秘書請我們上了蔣傑的專屬電梯。
我看著電梯上映著的晚晚的臉,心思一動。
“晚晚,待會兒我說什麼,你都別反駁。”
她點頭,乖乖巧巧的,看著就惹人喜歡。
十九歲的秦聽晚就是這樣,在誰麵前都嬌氣可愛,唯獨麵對著我的時候像隻小貓。
愛撒嬌,但也溫順。
......
“呦,這不是江弋嗎?高材生,最近過得怎麼樣啊?”
蔣傑把玩著手上的菩提子,這些年來他幾乎沒什麼變化,還和二十多歲一樣。
而我和秦聽晚打拚至今,臉上早就有了歲月的痕跡。
我捏緊了拳頭,強忍著心裏的惡心,擺出一個恭敬客套的神情:
“蔣傑......我今天來就為了問你一件事...”
我把聲音掐的低沉,卑微極了:
“秦聽晚是不是出軌了?”
蔣傑神色一凝,隨即嗤笑:
“我怎麼知道,你才是她的愛人,你在問誰?”
我捏緊了口袋裏的錄音筆。
蔣傑再怎麼說也是公眾人物,不會輕易承認自己做了第三者。
可惜了....
收起可憐兮兮的表情,我恢複了冷臉。
從口袋裏掏出一遝照片,扔在了他麵前。
蔣傑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崩裂。
不過他很快收拾好了表情,看也不看那些照片:
“阿弋,你知道的,現在AI技術很發達。”
“這些照片一定是誰想汙蔑我,故意P出來的。”
蔣傑言辭懇切。
他這些年一直走的都是正人君子的路線,但怎麼也藏不住眼裏的戾氣。
十多年前,就是他帶人霸淩我。
也就是他,憑著這張清風朗月的臉和優渥的家境,逃過了所有人的懷疑。
除了秦聽晚。
那時候,隻有秦聽晚站在我身邊。
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,我嗬嗬一笑,搖了搖手腕。
然後一下子砸在了蔣傑臉上。
“啊——”
蔣傑尖叫一聲,下意識想要還手,卻被我狠狠擒住。
我歪了歪頭,扯出一個笑:
“蔣傑,我不過當了幾年普通人,你就忘了我是誰了。”
我自上而下看著他,眼神冰冷。
這裏的隔音效果太好,外麵的人聽不到裏麵的動靜。
當年的學校裏,秦聽晚是個中產家庭出身的小姑娘,她不過是用身體護住了我。
蔣傑一個大少爺,怎麼會怕她。
那場校園霸淩,最終是我爸來解決的。
我是江家嫡係唯一的繼承人,蔣家,算什麼東西?
隻不過後來我爸過世,我和家裏斷了聯係,秦聽晚才嫁給我。
不然,就憑她一個毫無家庭背景的姑娘,想嫁給我,難如登天。
不過我確實已經和家裏不再聯係了,現在也隻是在賭蔣傑有所顧忌。
畢竟江家不出手則已,出手了蔣家絕無反抗之力。
我瞥了一眼一臉不平的蔣傑,扭頭喊來了一直在門外等著的晚晚。
晚晚看著眼前的場景,居然有些開心。
她附到我耳邊:
“阿弋,你現在變得好厲害,”
“我再也不用擔心你被別人欺負了。”
我怔住了。
我還以為,她會覺得我變了。
秦聽晚喜歡的原來不是那個一直溫和順從的江弋嗎。
晚晚不知道我的心思,她迎著蔣傑震驚的目光,嫌惡的打了個抖,眉毛都皺在了一起。
我/蔣傑:......
十九歲的晚晚,還真是討厭蔣傑討厭的明顯啊。
蔣傑的神色逐漸變得怨毒,他貪戀的看著晚晚的臉。
“江弋,你又是什麼好貨色?”
“你找這麼個人,不就是想替代晚晚嗎?”
他站起身,有些失神的看著晚晚,顫顫巍巍的伸手想摸他小姑娘的臉。
然後被晚晚一巴掌拍開了。
我/蔣傑:......
晚晚激情開麥:“大哥你誰啊就想摸我?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張討人厭的臉?!”
......我摸了摸下巴。
客觀評價,蔣傑那張臉確實挺好看的。
年輕人,多少帶點有色眼鏡了哈。
我嘖了一聲,晚晚心領神會,站到了我身後,伸手悄悄勾住了我的小指尖。
我可恥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是多年不見的心動感。
輕咳一聲,我再次把目光轉向蔣傑。
我今天來,本意就是想刺激他一下罷了。
人不經受點兒刺激,怎麼露出馬腳。
我要蔣傑,死得難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