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我出軌了誰?!蔣傑?!怎麼可能?!”
小姑娘總是這麼不穩重,我搖搖頭,抿了口咖啡,心情還算輕鬆。
“我怎麼可能會和蔣傑搞在一起,我最惡心他了!”
晚晚煩躁的走來走去,好像遇上了什麼世紀難解的命題。
我淡淡的把桌子上散落的,秦聽晚和蔣傑進出酒店的照片收了起來。
如果要打官司,這些都是呈堂證供。
“晚晚,”
我輕咳一聲:“如果讓你設置保險箱的密碼,你會設置什麼?”
秦聽晚書房裏有一個保險櫃,我不知道密碼。
晚晚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:
“你的生日啊,我的所有密碼不都是這個?”
我頓了一瞬,
“哦。”
那個保險箱的密碼曾經是我的生日,但不知道什麼時候不是了。
我打不開了。
晚晚好像猜到了什麼,她靜了一瞬,從剛才煩躁的情緒裏抽離出來了一瞬。
“阿弋,你先別傷心。”
晚晚看起來有些慌亂,眼眶泛著淡淡的紅色:“一定是有什麼誤會,你相信我!”
我看著她,淡淡嗯了一聲,沒忍住把她攬進懷裏。
我眷戀她的愛,即使知道這應該屬於同樣少年的江弋。
但我永遠相信十九歲的秦聽晚。
晚晚鬆了一口氣,瞬間恢複了鬥誌昂揚:
“走!我們去和蔣傑battle!”
“我不去。”
晚晚驀然抬起頭,眼睛裏閃著進晶亮愛意:
“阿弋,我知道你看見他會不舒服,”
“我自己去。”
我一愣。
我早就不怕蔣傑了,那些年秦聽晚給我的愛已經讓我從那場霸淩裏走了出來。
我低聲笑了,多諷刺。
把我從深淵裏拉出來的人自己走向了深淵。
看著眼前年輕氣盛的晚晚,我歎了口氣。
蔣傑在娛樂圈浸淫多年,早就活得像個人精,晚晚估計連他的身都進不了。
“我還是陪著你吧。”
我站起身,直視著晚晚。
我太愛秦聽晚了,即使知道她出軌,即使我要離開她,我也還是愛她。
更何況是十九歲的晚晚,那是我們的愛最濃烈的時候。
晚晚紅著耳朵,小心翼翼的看我。
“阿弋,我能親親你嗎?”
我還沒來得及回答這個問題,就感覺唇上一閃而過的柔軟觸感,隨即晚晚不好意思的抱住了我。
小姑娘毛絨絨的頭埋在我頸窩,一如當年。
她的聲音悶悶的,像受了委屈的小貓:
“阿弋,我特別特別愛你,你相信我,我特別愛你。”
我清晰的聽到了自己的心跳。
我在此刻,再次愛上秦聽晚。
我僵著胳膊拍了拍她的後背,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嗓音沙啞:
“秦聽晚,你要是能一直愛我該多好。”
晚晚沒有說話,良久,吻在了我頸側。
熾熱的,充滿愛意的,小心翼翼的吻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