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天前,朋友給我物色了一個相親對象,對方家世良好,工作也很穩定。
可就當我正在交談時,趙城拖著一口袋塑料瓶扔在相親男的身上。
還揚言,那人要是敢和我在一起,便殺了他,最終,相親男嚇得落荒而逃。
我做這一切,也隻是為了逃離趙城的控製,並不是真的相親,男人也是我找來演戲的,為的就是激怒他。
回到家,他將屋內的家具全部砸在地上。
「下次沒有我的允許,再敢和其他男人接觸,你一輩子都別想知道少宇的真相。」
趙城站在客廳裏看著我,目光犀利,手裏舉著花盆,對著我便是一通亂砸。
我怔在原地,不敢動彈。
是啊,我的少宇都還沒找到,我哪有資格離開。
花盆砸落在地,額頭瞬間沁出幾股熱流,朝著下巴緩緩流去,我匆忙逃回臥室,看著額前比手指還長的口子。
脫下外套,身上是數不盡的青烏,這些都是趙城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跡。
在外人麵前,他是一位七十歲還要四處奔波供我生活的好父親,可在家裏,他簡直就是一個惡魔。
我賭他不敢在外人麵前露出真麵目,所以才去大街上尋他。
…
警察的嘮叨終於結束,他讓我將趙城帶去醫院。
我看著地上的人,嘴角勾起一抹苦笑。
「我還要去逛街呢,哪有空管他。」
直到消失在人群中,上了樓道,我才敢卸下偽裝,扶著欄杆大口呼吸。
我知道,這樣一來,我在家裏更不會有好日子了。
可為了少宇,受再多的委屈也是值得。
而就在額頭受傷那天,我去醫院縫針,意外發現我的身體已經出現了狀況。
所以來不及了,我必須盡快知道少宇的真相才行,我隻能不斷刺激趙城,讓他爆發。
剛剛買菜的大媽此時正牽著她的小孫女走下來。
看見我,她厭棄地皺了皺眉,隨即將小女孩拉到一旁。
「咱離她遠點,和她住一棟樓真是晦氣。」
我無奈地搖搖頭,將門打開,走了進去。
搬來這個地方快半年了,趙城每天起早貪黑,出去撿垃圾,夜裏回來繼續戴著偽善的麵具在直播間做起孤寡老人的人設賺錢。
但在這些背後,他無數次將邪惡的手伸向我,而我也始終找不到合適的機會揭穿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