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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淮景二話不說就想將她安排進自己的公司擔任設計部門總監,但宋輕白隻空有個設計專業的名頭,沒什麼實踐經驗。
所以在虧了好幾個大單後,江淮景才割愛將她調去了HR部門做組長。
宋輕白也沒生氣,反而樂的自在。
是啊,每天上班摸摸魚就有高薪拿,時不時還有老板的愛心奶茶、蛋糕、炸雞慰問,誰不喜歡呢?
江淮景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養著她的。
宋輕白每個月除了能領到公司發的那份工資外,還能在每個月月初領到江淮景私人給她發的“工資”。
5200元,轉賬備注“恭喜輕輕公主又完成一個月的摸魚任務”。
「輕輕一直都被保護的很好,沒經曆過險惡,我也不需要她做什麼,她隻要坐在這裏玩的開心就行。」
他以為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,但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。
我也有跟江淮景委婉的說過這件事情,但一提到宋輕白他就跟吃了炸藥一樣。
他罵我胳膊肘往外拐,跟外麵的人沒什麼區別,隻會跟他作對、隻會看宋輕白不爽。
他們的流言蜚語在圈子裏亂傳,我流淚,他就說我都當媽的人了哪有這麼多要計較的事。
然後以此為借口,跟我分房睡。
我睡在二樓坐左邊的主臥裏,他就搬去三樓最右邊的客臥。
那些夜晚怎麼過來的,哭濕了多少枕頭,我都要記不清了。
好幾次沒討到一個答複後,我就不再說了。
冷戰是以我低頭而結束的。
我愛他,所以我選擇打碎牙混著血往肚子裏吞。
江淮景見我討好他,臉上才有了幾分鬆動。
他搬回了二樓,但依舊住在最右邊。
我那時不知道為什麼,隻當他生氣,每天想方設法的討好他逗他開心。
直到,一個月前。
我的手機收到了宋輕白發來的挑釁短信。
「你有沒有你老公的電話?我到現在還沒有來大姨媽。」
這一刻,江淮景的一切行為都有了解釋。
他不是生氣,他隻是想為自己的心上人守身如玉。
自尊和心碎了一地,這根刺卡在我的喉嚨不上不下。
當我拿出短信給江淮景看時,他隻是冷冷的看著我。
「輕輕生理期一直不規律,我的手機那天沒電了她找不到我才發消息給你的,有什麼問題?你就這麼喜歡小題大做?」
至此,卡在喉嚨的那根刺徹底咳出來了。
破鏡是可以重圓的,破鏡又是不可以重圓的。
我和江淮景一直冷站到兒子過完三歲生日。
兒子生日第二天,我說出了一直想說的話。
「我們,離婚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