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的白月光被隱翅蟲不慎咬到臉,
我立馬撕開水泡給他噴上花露水消毒,妻子卻說我想讓她的白月光痛死,想害他毀容。
於是,在我睡覺時,她收集了幾袋子的隱翅蟲,
放進我被子裏,將我捆住手腳不得動彈,
並在上麵撒滿了鹽。
“你不是想消毒嗎!我給你撒鹽好好給你消消毒!”
她不顧我的痛呼聲,被隱翅蟲的液體侵蝕一塊地方,她就撕一塊地方。
最終,
被鹽二次刺激的我皮膚更加潰爛,活活的傷口感染嚴重而死。
1
半夜,我被咬醒。
隻看見妻子將我手腳捆住,還在往我被子裏撒些什麼。
我以為妻子在和我玩鬧,就沒有在意繼續睡了過去。
待我感到身上的疼痛時,才發現竟然是隱翅蟲!
“悅悅!你在我被子裏麵放這些幹什麼,太痛了,將我鬆開好不好?”
就當我以為這一切是妻子的惡作劇的時候,
她輕蔑的笑了。
“鬆開?原來你還知道痛啊!那你有沒有想過常星會不會痛!”
“你撕開他的水泡,在上麵撒花露水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會不會痛啊!”
妻子每說一句話,便往我身上撒一袋隱翅蟲。
原來她這是在給她的白月光報仇啊,
想到這,我的心卻不由得痛了起來,一時間竟比被隱翅蟲咬的感覺還痛!
可明明用花露水消毒是當即家裏什麼藥品都沒有時最快的辦法了。
“悅悅,不是這樣的,我真的隻是想給他消毒。”
妻子快將我滿身都撒滿隱翅蟲,
我忍著巨痛給妻子解釋著。
“你還狡辯!還消毒!你知不知道你害得他都毀容了!”
我心不由的一沉,及時處理了理應不會這樣的。
但是隱翅蟲本來就是腐蝕性。
“我沒有,我沒有,是這個隱翅蟲它本來......啊!”
妻子沒等我解釋清楚,就在我身上被隱翅蟲灼燒的起泡的地方將它們撕開。
“行啊!那我也將你水泡撕開,你感覺怎麼樣?”
我痛得無法回答她,她看著我痛得變形的臉,
卻放肆的大聲笑了起來。
“你也知道有多痛了吧?偏要你感同身受你才會知道!”
“我看你就是不喜歡他來我們家裏玩,才會這麼下作!”
原來她一直知道,這是我們的家,卻每天都邀請常星過來玩。
“你怎麼這麼賤!”
妻子一邊笑著一邊還在撕著我的水泡,
她也根本不在意我的回答,隻顧發泄著自己心中的恨,隨意的罵著我。
“你不是想消毒嗎!我給你撒鹽好好的消毒!”
“悅悅,求你,太痛了,求求你。”
無論我怎麼哀求妻子,她就是不肯放過我。
我之前一直想不明白,
妻子怎麼會因為她的白月光就總是去忽略我。
現在,我想我明白了。
妻子這是愛他,才會在意他,才會忍心來傷害我。
被撒上鹽的傷口被二次刺激,不斷的往傷口裏滲去,
逐漸有了化膿的趨勢。
我咬緊牙關希望能減輕些痛處,我想下床跑出去,
但妻子將我綁在床上根本無法動彈。
“你想我放過你?那被你傷害的常星怎麼辦!誰放過他了!”
她現在已經看到我如此痛不欲生了,
還是在意著常星,不肯放過我。
我閉上眼睛,默默流著淚,不知是被痛的,還是被妻子傷的。
妻子做完這一切仿佛還嫌我不夠痛,將被子上裹滿了將我包裹住捆在我身上。
我痛的已經發不出聲,
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妻子從我房間裏離開。
她沒有帶走一絲對我的心疼,也沒有回頭再看我一眼。
妻子這一走,就快一個星期。
妻子用得是她精心挑選的繩子,越掙紮捆得越緊。
這幾天內,無論我怎麼嘗試都無法掙脫開來。
而我,因為傷口被感染潰爛,
得不到治療,
活活的感受著自己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