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從我上高中,接受了哥哥的幫助太多,實在不想你因為我欠上這麼大的人情。”
我假裝愧疚,抽泣著低下了頭。
裴思恒是我們的數學老師,他發現黎輕輕和我是同班同學後,強行調職來了我們班。
明裏暗裏當著黎輕輕的舔狗,不是送各種奢侈品就是單獨給她開小灶。
裴思恒連忙摸我的臉,安慰道:“你是我唯一的妹妹,這點小事算啥!你就寫最好的大學!你配得上!”
我一個閃躲,避開了他的臟手。
然後抬頭,擠出眼裏的水花,懇切地說道:“況且哈佛今年隻招一個,我認為有比我更適合它的人選!”
“誰?!”又是兩隻公鴨的異口同聲。
“最近不是有人要生日了嘛,我想認真構思一篇留學文書送給她,就哈佛的offer吧,希望她能喜歡!”
聯想到黎輕輕的生日近在眼前,他倆動動腳趾頭都知道我在說誰。
顧盼風不可思議道:“不是吧,我沒聽錯吧,你不是從小就把哈佛當成夢中情校,這都舍得!”
裴思恒的眼睛順便瞪得巨大:“思瑤,你願意把唯一的名額送給黎...”
他話還沒說完,我毫不猶豫地回答:“對!我準備讓對我最重要的人上哈佛!”
是的,黎輕輕對我太重要了,是我打擊這倆公鴨的最大武器。
顧盼風看著我,真誠地說:“思瑤,我去了英國就沒辦法照顧輕輕了,你自己在漂亮國好好的,有空替我去哈佛看看她吧。”
我甜甜地笑道:“當然,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,留子們相互幫襯!這些道理我都懂的,我一定會照顧好她!”
顧盼風和裴思恒相互看了一眼。
剛剛還在愁我去了麻省理工,誰來寫哈佛的文書。
結果這不,這一世留學文書不用偷,我自己當牛馬幫黎輕輕寫。
他們倆的眼睛瞬間比燈泡還亮,心底樂開了花。
並不知道這是我給他準備的甜蜜毒藥。
上輩子,黎輕輕對著媒體鏡頭,說我抄襲。
可是她偷了我的文書不止,在我死後偷了我的肋骨,給自己整了個新鼻子。
學校發給貧困生們的資助,被她和裴思恒一把薅。
事後,兩人將全部罪行栽贓給了我,這事讓我和下地獄沒什麼區別。
她和裴思恒對著媒體替我“認罪”。
“沒想到我的親妹妹連貧困生的錢都私吞,應該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吧,都怪我沒有及時發現製止,思瑤才犯下這麼大錯。”
裴思恒對著鏡頭裝模作樣地鞠了一躬。
“思恒哥,你別這樣,我也有錯,事情已經成了這樣,我們要想辦法挽救。”
她安撫好全校抗議的學生和家長。
“大家放心,我去了漂亮國,會拉動同學們給大家募捐的,我作為國內唯一的哈佛新生,自是會擔好社會責任。”
電視屏幕上,裴思恒看著她的眼神都快要拉絲了。
黎輕輕作為美女學霸一時間風頭無兩,我身為抄襲偷盜狗死得不明不白卻無一人為我喊冤。
這一世,我必定要以其人之道,還其人之身,讓這三條惡狗付出應有的代價!
手機一直振動不停,我拿出來看,才發現原來是舍友們在討論黎輕輕發的微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