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餓暈倒在路邊,向竹馬顧盼風呼出了求救電話。
“盼風,你相信我的對不對,我們是一起寫的文書,根本不是黎輕輕說的那樣...”
“裴思瑤,你太讓人失望了,這是我最後一次接你電話,我們期待的是你真摯的道歉。”
我們?
他旁邊的黎輕輕一把奪過他的手機。
“思瑤,你怎麼能這樣對我,我們不是說好當一輩子的好朋友嗎!”
“如果你找不到工作,幹脆來當我鄉下爺爺的挑糞工吧!那邊沒人認識你。”
裴思恒趕緊替我表示謝意,電話裏傳來他討好的聲音。
“輕輕,謝謝你能如此不計前嫌,希望我這人渣妹妹能珍惜這麼好的機會。”
我掛斷電話原地作嘔,這三人怎會扭曲到如此地步。
之後我靠著撿垃圾維持了整個暑假,
某天我撿到一個收音機,剛打開。
裏麵就傳來“哈佛美女學霸黎輕輕在機場遇害,犯罪嫌疑人疑似其好友裴某瑤。”
震驚之餘,抬頭就看到了怒氣衝衝趕來的裴思恒和顧盼風。
先是裴思恒的連環無影掌“啪啪啪”打在我臉上,我的雙耳完全失聰。
“輕輕不怪你毀她名聲,還給你介紹工作,那麼善良的人,你怎麼下得去手!”
顧盼風紅著雙眼,揮刀將我砍死:“輕輕在機場,馬上就要出國了,這都礙著你的眼了?”
死後,我的靈魂飄在空中,才知道這是黎輕輕故設的鬧劇。
她找人假扮成我在機場“偷襲”她,隻為測試裴思恒和顧盼風對她的忠誠度。
得知黎輕輕平安無事,三人開開心心飛往了漂亮國。
望著裴思恒的伸來的手和臉上的陰暗的笑容。
我不禁打了個冷戰,一下子回了神。
“其實我更傾向於麻省理工學院,這些年它的排名比哈佛還要高。”
我嘟囔著嘴,故作猶豫地說道。
“你沒寫哈佛?”裴思恒的手僵在半路。
“思瑤,你不是從小就想和哥哥上一樣的大學嗎,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呢?”
裴思恒疑惑地問道。
黎輕輕這種不學無術的蠢貨,去哈佛的藝術學裏麵還能混一混。
一旦去到真正的理工學校,就立馬露了餡。
她怎麼肯“委身”在理工學校,苦讀她這輩子都搞不懂的數據和科學呢。
上輩子,黎輕輕就將我專業意向從建築學修改成了藝術學的舞蹈專業。
“哥哥,你想啊,麻省理工學院的男生那麼多,你不正擔心我天天泡在實驗室裏嫁不出去嘛!”
“聽說首富兒子就在麻省理工讀呢,他長得又高又帥,要是我...”
要是我讓你們手心裏捧著的校花黎輕輕去讀了,你們不得天天揪心死。
“不行,絕對不行,女孩子怎麼能去男人堆裏...”
裴思恒和顧盼風異口同聲地打斷了我的暢想。
“我讀的哈佛,相信我,思瑤,你的文書風格很適合哈佛,我馬上聯係我的老師讓他給你開後門,你不用擔心被錄取的事。”
嗬嗬,我在心底冷笑,上輩子就是填了哈佛,我挨了無數的耳光和砍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