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我聯姻的豪門竹馬喜歡上了校外的精神小妹。
他為了她飆車、打架、忤逆父母,甚至為了和她生孩子退學。
他說這就是愛情,是屬於他人生中最美的回憶。
我卻無辜受連累,被他的太妹女友帶姐妹霸淩,還打斷了一條手臂。
我因此出國治療六年。
回國當天,他跪在我麵前求我原諒。
我冷笑:“那你把自己的手也斷了唄。”
......
時隔六年,當我再次見到嚴川澤是在一場家族晚宴上,他端著酒杯,紅色的液體在他杯中輕輕晃動,冷俊的完美側臉在一眾俊男靚女中脫穎而出。
他比以前更成熟了,那雙帶著生人勿近的眸中宛如深潭泛不起一絲波瀾。
對待身邊前來敬酒的賓客,也隻是點頭淡淡的吐出一個好,嗯,行。
大概隻有在許嬌麵前他才能卸下這種偽裝。
我坐在角落,身上是不合時宜的羽絨服,剛從夏威夷回來還有些不適應這裏的溫度。
“不去打個招呼嗎?”
我笑著搖搖頭,“算了,畢竟也不是多親近的人。”
身邊的閨蜜一把圈住我的脖子,“如果當年沒發生那檔子事,我恐怕可以喝上你們的喜酒。”
“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如果。”
閨蜜看著在人群中的挺拔身影,嘖嘖道:“最近他家多出一個弟弟,他就被排擠在外,不太受寵了。”
我這個人對於八卦本身就沒什麼多大興趣,更何況是一個早就斷絕關係的人。
不以為然地把酒杯放回托盤,我站起身,“走了,有事電話聯係。”
隨後大步向外走。
當我走到門口即將拉開大門,就感覺到背後有一道強烈的視線。
轉過頭,發現嚴川澤正呆愣地看著我,精美紅毯上酒杯碎了一地。
他的眼神炙熱得仿佛能把我燒出兩個洞。
“沈寧......”他有些難以置信的喊了一聲。
我沒有回答,打開門直接走了出去。
眼角最後的餘光,看見他不顧儀態地撥開人群,腳步越來越快朝著我跑來。
在大門嚴絲合縫的瞬間,我聽到他再次喊出我的名字。
大概是聽錯了,我居然聽到了一絲乞求的顫音。
我坐上家裏準備的車,看著站在大門外的嚴川澤焦急的四處尋找,不時夾雜著我名字的呼喊。
“張叔,回家。”
車子緩緩發動,我的腦海回憶起和嚴川澤的種種。
我和他相差一歲,家裏都是做房產生意,來往甚密。
為了方便,從小我就和嚴川澤一起上學。
他的媽媽總在他耳邊說要照顧我這個妹妹,他確實做到了。
他是個實打實的天才,早慧讓他覺得身邊的都是一群笨蛋,小學時我們在課堂上課,他已經開始學習外語,請了家教,練起小提琴和鋼琴。
不論什麼地方,隻要有他在,那個最為耀眼的必然是他。
他就像天上的星星,可望不可及。
從來不缺少追求者的他,對他人的愛意都視若無睹。
當然嚴川澤確實有傲氣的資本,家庭優渥,相貌帥氣,連這所學校都是他家建的。
在所有人麵前他都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,也就在我身邊,他才會耐著性子安靜下來。
從小我倆都在一起,一起上學,一起放學,反正都在一個別墅區怎麼走都能到。
假期不是我去找他,就是他來找我玩。
嚴媽媽總是喜歡捏著我的臉,說幹脆定個娃娃親,以後都不分開。
嚴川澤勾過我的手,笑得一臉燦爛。
我漲紅著臉不說話,心裏別提多開心了,這麼好看溫柔的嚴川澤誰不喜歡?
隻有傻子才不喜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