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著名的調香師,一香千金。
結婚紀念日,一夜未歸的丈夫大發雷霆。
指責我給他的白月光調了一款助情香,陷害她。
我萬般解釋,他卻厭惡道:
“做了就要認,你又當又立的樣子,真的很惡心。”
不信任的模樣讓我啞口無言,無法反駁。
後來,他偷偷拿走我逝去母親留下的香,獻給白月光,為自己拉來項目。
我目眥欲裂,惱怒的給他一巴掌。
他卻狠狠把香摔碎,將我推向桌角。
我心灰意冷選擇放手。
可他卻說什麼也不肯放過我。
......
“這款香,有什麼作用?”
池雲祈把我拉起來質問的時候,天已經快亮了。
為了慶祝結婚紀念日,我特地穿了件新買的睡裙,準備給他一個驚喜,卻怎麼都沒等到他。
被子散落一地,睡裙單薄,我不由的打了個噴嚏。
我迷迷糊糊看到自己費了很大勁調出來,特地在今天用的助興的熏香,已經燃盡。
忍不住嘟囔抱怨了句,
“你怎麼這麼晚回來?”
“香都燃盡了。”
池雲祈陰沉著臉,沒有回答,反而質問我的語氣算不上溫和,
“虞紓禾,我在問你,這香有什麼作用。”
我聽到這話,有些羞澀到不敢直視他的眼眸,小聲地說,“這款香可以調動起兩個人的情緒。”
池雲祈沉默半晌,聲音越發低沉,
“所以,你給語嫣配的也是這樣的香,對嗎?”
還未清醒的大腦仿佛被狠狠砸中,我愣了一瞬,怔愣著道:
“什麼?”
池雲祈冷笑,眉眼染上怒火,
“就是因為你這款香,害得語嫣今天陷入險境。”
“她為了給你的香打響名氣,特地拿著這款香去送給大客戶。”
“結果試香過程中,兩個人吸入了香氣,差點釀成大禍。”
說著,池雲祈不耐的扯了扯領帶。
我眼尖地看到了他鎖骨上的咬痕。
鮮紅到刺眼。
一股冷意蔓延,渾身血液倒流,我好像被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裹住。
我喉嚨發緊,問他,“那最後怎麼解決的?”
池雲祈眼底閃過一絲心虛,他還未開口,我就忍不住嗤笑一聲,
“所以,你去獻身了,是麼?”
或許是我的話太過刺耳。
他眼底的心虛盡褪,惱羞成怒的提高音調:
“虞紓禾,你搞清楚,這件事是你搞出來的!”
“你這個人心思怎麼那麼歹毒?你為什麼故意陷害語嫣?”
他冷漠的話語化作尖刀刺入胸腔,心臟好像被狠狠捅穿。
我眼眶酸澀,卻死死咬住唇,忍住眼淚,
“池雲祈,從你回來到現在,你有解釋過一句自己為什麼那麼晚回來麼?”
“而且這件事,你給我解釋的機會了嗎?!”
池雲祈冷眼看著我,一字一句道,
“虞紓禾,做了就要認,你別在這裏又當又立。”
“真的讓我很惡心。”
我簡直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否則這麼傷人的話,怎麼會從我相愛這麼多年的丈夫嘴裏說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