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兒車禍住院,老公卻說臨時出差無法前來。
可第二天,我就看到他帶著小助理幽會的新聞。
我看著重症監護室的女兒,打電話向他提了離婚。
那邊沉默半秒,開口說話的卻是他的小助理。
“蘇總在洗澡,您需要我轉達嗎?”
我掛斷電話,帶著女兒從此消失在他的世界。
......
女兒在重症監護室熬了半個月,還是沒有熬過來。
我看著她的遺體被蓋上白布,整個人呆滯的像個行屍走肉一樣。
爸媽接到消息連夜趕了過來,幫我處理好了後事。
女兒的葬禮辦的不算多隆重,來的也大多是親戚朋友。
隻是她的爸爸卻沒來。
女兒臨死前和我說想要見爸爸一麵,想要爸爸帶她去遊樂園玩。
可直到死,直到她下葬。
她的爸爸都沒來。
葬禮結束賓客走完,媽媽走到我的身邊質問我:“蘇譯南到底去哪了?從安安車禍到下葬,他居然都沒出現,他還配當一個爸爸嗎?”
我沒說話。
車禍那晚我第一時間就給蘇譯南打過電話。
但他說有個臨時出差走不開,已經給安安找了最優秀的醫生。
他還說隻要這邊結束,他立刻趕回來。
但第二天我就在電視上看到了他和小助理林萱幽會的新聞。
他們在輪船上旁若無人的牽手擁抱。
蘇譯南還為她點燃了半城煙花,照亮整個海岸。
網友都在羨慕,我隻覺得心酸。
我早看出來蘇譯南對這個新來的小助理不一般。
自從林萱來了公司之後,蘇譯南似乎每天都要和我提起她。
他提到林萱的時候,露出來的神情我見過。
是我們大學熱戀期的時候,他看我的眼神。
安安轉到重症監護室的時候。
我安慰自己安安不會有事,蘇譯南明天也會回來的。
可事實是,他直到今天都沒有回來。
安安下葬的三天後,我正準備將我和安安的東西搬出婚房。
蘇譯南回來了。
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林萱。
這個時候距離安安車禍已經過去將近二十天了。
什麼項目出差需要二十天,我很好奇。
林萱扛著蘇譯南,而蘇譯南也摟著林萱的腰,兩個人非常親密的走了進來。
她把蘇譯南放在了沙發上,看著我的時候帶著些不好意思。
“抱歉啊蘇太太,蘇總應酬喝多了些酒,我隻能這樣把他送回來了。”
蘇譯南此時也清醒了一點,看著我命令道:“去給我和林萱做點飯吃。”
林萱慌忙擺手:“不用麻煩了。”
蘇譯南倒是毫不在意:“反正她在家就是做這個的,不麻煩。”
我冷笑一聲。
和蘇譯南結婚的這些年,他一直把我當做免費保姆。
除了洗衣做飯,照顧蘇譯南和安安的日常起居之外,我好像沒有別的生活。
可明明沒有和蘇譯南結婚之前,我是名校的高材生,是企業的高管。
但結了婚,我就變成了蘇太太,變成了安安媽媽。
蘇譯南兩次邀請,林萱也就沒再拒絕了,隻是轉頭看向了我:“蘇太太,我去廚房給您打下手吧。”
從始至終我都沒說過話,反倒是他們倆一唱一和的像是說相聲一樣。
蘇譯南見我不說話也沒有動作,頓時有些生氣。
我卻在他還沒說話之前走到了桌子邊,拿起了那份離婚協議書遞給了蘇譯南。
“把離婚協議簽了吧,找個機會去領了離婚證,我們以後就沒有關係了。”
蘇譯南看也沒看一眼,直接將離婚協議書扔到了一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