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後的第四年。
總裁老公的白月光得了絕症,而全世界隻有我能做這個手術。
為了逼我現身救白月光。
他將我的母親撞成不能自理的植物人,把我的父親活活吊死在我的墳邊,更是開啟直播,用大火準備燒死我的妹妹。
就在他等我這個自私的人,肯向他磕頭認錯,為他白月光進行手術時。
他的手下找到了我的信息。
“老板,她已經死去四年了。”
“四年前,死在了給你捐心臟的那天。”
......
廢棄的倉庫中,我的母親被綁在空地中央,身上滿是被人割出的血痕。
她麵帶痛苦的祈求麵前的男人,“亮升,我是你丈母娘啊,你怎麼能這麼對我。”
陳亮升抽煙的動作一頓,薄唇輕勾,冷峻的容貌滿是譏諷。
“那就讓你那個自私的女兒滾出來,我可以放過你們。”
聽到我的名字,母親的身體驟然一晃,像是一瞬間蒼老了十歲,她聲音沙啞的說。
“奕丹......她沒有辦法來見你。”
陳亮升臉色一變,露出果然如此的冷笑。
“牛奕丹以為我回來複仇,就躲起來了是嗎!”
“要不是蓓蓓現在生病,我哪會來找她?”
“一想到她牛奕丹的名字,我就直犯惡心。”
陳亮升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厭惡和憎恨。
看到這一幕,苦澀在我嘴中不斷彌漫。
胡蓓蓓,是陳亮升的白月光,也是他如今放在心尖上的人。
要不是胡蓓蓓生病,隻有我才能做這個手術,大概陳亮升一輩子都不會再想起我。
“給你最後一次機會。”
可母親仍舊搖搖頭,守口如瓶。
陳亮升臉色驀得一沉,不知道和旁邊的人說了什麼,數秒後,一輛飛馳的汽車,就重重的將母親飛馳而去。
母親單薄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,輕飄飄的砸落在地上。
血液從母親的身後不斷散出,她躺在地上緩緩閉上了眼睛。
我瞪大了雙眼目睹著這一切,心痛到無以複加,悔恨和痛苦的情緒在胸口亂撞。
我難受的蜷縮著身子,眼淚忍不住從眼角滑落。
“我錯了媽媽,是我錯了。”
“一切都是我的錯,是我不該讓你保守秘密,我不該愛上陳亮升......”
陳亮升站在遠處,看著沒有動彈的母親,麵露憤怒。
他一腳踢在昂貴的轎車上,聲音陰沉的怒吼。
“媽的,牛奕丹你有本事躲一輩子。”
“你媽都快死了,我不信你不出現。”
思緒猛地被陳亮升拉回,我撫摸著疼痛到麻木的心臟。
我多想親口告訴陳亮升,我一直在你身邊。
隻是,我已經......死了四年了。
四年前,我和陳亮升的婚姻令人豔羨。
我是他的主治醫生,在治病期間我們相戀,最後結合組成了一個家庭。
然而四年過去,我骨枯黃土,陳亮升卻成為了世界知名的財閥。
曾經愛我無法自拔的他,如今恨我入骨。
我怔怔的看著和過去截然不同的男人,有些茫然。
這真的是我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嗎?
“翠平!”
車裏突然響起尖銳的呼叫聲,是父親。
此刻,他看著陪伴了自己幾十年的愛人躺在血泊裏,再也無法抑製自己心中的悲痛,他掙紮著要從車裏離開,卻被人死死束在原地。
陳亮升突然露出陰翳的笑,透過車窗他向父親沉聲說,
“現在讓牛奕丹滾出來做手術,不然,她媽可等不及了。”
父親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,他閉上雙眼,良久他仿佛才下了決心,沙啞的說:
“我帶你去見奕丹。”
“但你必須先救奕丹媽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