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裏人人皆知,我是蔣安安的一條舔狗。
舔了蔣安安整整六年,她和小鮮肉喝交杯酒,我都能站旁邊倒酒。
分手後,蔣安安在小奶狗懷裏炫耀我給她發來的信息。
“看,他離不開我的,又來催我回去了,真煩!”
殊不知,我給她發的是我的結婚請帖。
......
“媽,我同意回去結婚。”
話筒另一頭的父母喜出望外,
“兒子,你想通了就好,我早說過蔣家閨女跟你不合適,你非不撞南牆不回頭。”
“聯姻對象媽早就給你找好了,你安心準備結婚就行!"
我看著牆上和蔣安安的照片,淡淡應了聲。
和蔣安安同居6年,她至今都拒絕公開我的存在。
京中人人皆說,我是蔣安安的一條狗,
她讓我向西,我絕不往東,甚至眼睜睜看著她和各種小鮮肉鬼混,隻為求她不要和我分手。
我的忍耐,換來的是她的肆無忌憚。
野男人直接帶回家,就連與我的合照,脖子上都有和小助理暖昧的痕跡。
電話聲吸引了蔣安安,她擦著頭發走出浴室,“婚禮?周淮川,你要和誰結婚?”
我關上手機,“沒什麼。”
蔣安安麵帶嘲諷,“周淮川,我說過多少次了,我暫時不想結婚,你這樣逼我有意思嗎?”
從前情到濃時,我沒忍住求婚了幾次,換來的是她一次比一次惱火。
我總是立馬認錯買各種奢侈品哄她,可現在,我不會了。
是挺沒意思的,所以我以後也不會再求婚了。
見我沒反應,她惱羞成怒,“被我看穿了又不說話,你什麼意思?”
沒等我回應,蔣安安的手機又響了起來,隨之她秘書陸驍的聲音傳來。
蔣安安是天生的花心,從不肯在任何人身上過多停留。
但陸驍不同,提起他時,蔣安安總笑得特別寵溺,
他也是眾多小鮮肉中,跟著蔣安安最久的一個。
“安安,我感覺自己好像發燒了,頭有點昏昏沉沉的,我家隻有我一個人,你可以來陪陪我嗎?”
蔣安安肉眼可見的慌了神,眼中寫滿了緊張,
“我馬上去,你先躺下休息,乖乖等我。”
她利索的換好衣服,拿起車鑰匙就衝了出去,頭發都還是濕的。
那一晚,蔣安安留宿在外。
陸驍在朋友圈發了一張牽手照,配文是“愛,是我一個電話,你就能到!”
我一反常態的摁滅屏幕,沉沉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