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進了房間,把那些小物件丟進了大號垃圾袋。
蘇景深看著那些他陪我一件件添置進來的東西,眼裏閃過一絲複雜。
“換個房間而已,你扔東西做什麼?”
他還想說些什麼,可卻被許清淺的嬌呼打斷了。
“景深,我感覺又呼吸困難了,是不是雲雲身上還有沒扔掉的百合花啊!”
蘇景深立刻粗暴地拽下我的衣服搜尋著,竟然真讓他找了一小支花。
我懵住了。
明明都已經被丟掉了啊。
直到我看到許清淺眼裏閃過的那抹得色,才意識到。
是她剛剛偷偷塞進我側邊口袋裏的。
蘇景深的眼裏迸發出極盛的怒意,似乎隨時要燒起來
“我,我沒事的,可能雲雲就是不太喜歡我。”
“我們長得這麼像,雲雲,我是把你當親妹妹的呀。”
“實在不行,我就出去住好了。”
許清淺聲音哽咽,楚楚可憐。
“......”
既然解釋蒼白無力,不如沉默。
我冷冷地看了他二人一眼,不再搭理。
蘇景深心疼地把她護在懷裏,聽到我的話,冷笑了一聲。
“林雲雲,同樣的把戲,第二次了,我不想多說什麼了。”
“你給我好好反省!我不希望,家裏有你這麼個心機深沉的人。”
他說完後,用肩膀狠狠撞開了我,拉著許清淺離開。
......
航班起飛時間是次日晚九點。
我從一早就開始給蘇景深打電話,我想告訴他,我真的要離開了。
而且,我沒做錯任何事,我不欠他的。
可他隻接了一通,聲音很冷。
“林雲雲,今天補辦的生日宴取消了。”
“等你反省清楚,願意道歉了,再給我打電話。”
他說完就掛了電話,沒給我任何說話的機會。
我把手機放下,是他不珍惜這個機會。
那天晚上,許清淺發了朋友圈。
“某人竟然給我準備了兩場訂婚宴~”
她穿著性感泳衣,躺在小島上沙灘上開著香檳慶祝,肆意的玩鬧。
實況裏還能聽到蘇景深的笑聲。
我笑了笑,最後看了一眼這個我住了七年的“家”,轉身打車去了機場。
順便通過了我那位相親對象的好友申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