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他說完後,我搖搖頭說:“我不能答應的要求,我還是處女。第一次不會隨便給別人。”
他聽完後似乎有些驚訝,愣了幾秒後說:“那好吧。除了那件事之外,其它事情沒問題吧?”
我沉重的點點頭說:“可以。但是你最想要的事沒有,錢上麵你可以少給一些。”
他沒想到我會主動降價,笑著說:“我喜歡你的性格,尊重你的選擇,剛才說的基礎上減半,你覺得合理嗎?”
我點點頭算是成交了。
吃完飯他送我回學校,下車時掏出一疊鈔票給我,算是第一個月的工資。
我也允許他吻了我,老實說不反感,也不喜歡,隻是打工的另一種方式。
他從後排座椅上拿過來一個化妝品禮盒遞給我,表示本來跟我買來就是要送給我的。
他花錢買我聽話,接受就好了。這是我的工作範圍。
之後的日子裏,每個月他來這裏辦事,都會約我見麵,吃飯,唱歌,郊遊,看電影等等。
我們會做男女朋友之間很多事,除了那件事。
有一次郊遊時坐在河邊,我靠著他肩膀問他為什麼看上我。
他給我講了自己的過去,一個農村小夥子,喜歡上一個下鄉插隊的女知青,那個女孩對人很冷,氣質跟我有些相似。
相處久了,那個女孩也開始對他的熱情有了回應。
陌生的山村,寂寞的心,彷徨的命運,讓他們走到了一起。
過了一段時間,政策有調整,為了回城的名額那個女孩把自己賣了,結果對方隻是個騙子,她知道後喝農藥死了。
我雖然有些同情他,但是嘴上說:“她活該。這就是她的命。他不接受跟你老死田園,盼望著都市的富華,希望破滅了,她隻能選擇去死。”
他同意我的觀點,並沒有責難我抹黑他的第一個女人。
他說自己如果沒有老婆,一雙兒女,隻要我願意嫁,他就會娶。
我笑道:“說這些沒有意義,生活不存在如果。好好過你的日子吧。我偶爾來陪你不也挺好嗎!”
車子停下,我跟著他走到了酒店房間,告訴他我被家裏賣了換錢的事。
他聽完後說:“也許大城市的人聽到這種事會覺得荒謬。但是這種事在我老家也並不少見。你想怎麼辦?”
我冷冷的說:“要賣我自己會賣!輪不到別人賣我!”
他似乎明白了我要說什麼,用眼神示意我繼續說下去。
我看著他說:“把我自己第一次賣給你,十萬。你要嗎?”
他反問我:“這麼貴,為什麼覺得我會買?”
我回答說:“我覺得你喜歡我,我也不那麼討厭你。”苦笑了一下說:“我也不認識其它有錢人,沒有退路了。”
看著他的眼睛我想:“你對她的死心裏有遺憾,我賭你怕我輕生。”
我賭對了,他接受了這個價格。
我讓他先給我一半錢,免得事後不認賬,人財兩空。
他下樓從車裏一個隱蔽的位置拿了錢給我。
當晚他要了我。
第二天他帶著我去銀行取錢,給了我剩餘的部分。
我拿著這筆錢笑了,我賭對了,多一半的錢可以用來退還黃家聘禮,咬牙多要出來的少一半可以讓我不用為將來的學費操心。
雖然身體還有昨夜的疼痛感殘存,但是留著眼淚笑了。
回去後打電話給家裏說讓他們聯係姓黃的,我要退還聘禮,我自己出錢,今後不要再打我主意。
但是我太幼稚了,收聘禮容易,退聘禮可並不那麼簡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