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蘇安安結婚三年,她也資助了一個男人三年。
這三年來,她將我的新西裝、百達翡麗通通捐贈給男人。
甚至得知男人有腎病,蘇安安迫不及待讓我簽下捐贈協議。
無意之中,我發現那人居然是妻子的白月光。
更可惡的是,我拒絕簽字後,妻子大罵我沒有愛心。
在我飯菜裏下安眠藥,強行將我推進手術室。
她的白月光如願以償康複,可她卻瘋了,無數次跪在我床邊。
哭著求我原諒她,不要和她離婚。
.......
剛下班,我揉著緊繃發痛的眉心打開冰箱門,想拿保健品補補。
但冰箱裏的昂貴補品消失一空,空空如也。
“安安,你有拿我冰箱裏的補品嗎?”
蘇安安清脆的笑聲從房間傳出,隱隱約約可見男人的說話聲。
我推開門,蘇安安馬上斂起臉上的笑容,煩躁地掛斷電話。
“蕭明,你懂不懂禮貌?”
“一言不發就開門,就不怕我在裏麵換衣服啊。”
我啞笑,“你是我老婆,看你換衣服怎麼了?”
本以為蘇安安會被我逗笑,結果她臉色更黑,抄起枕頭砸在我頭上。
軟乎乎的枕頭砸在臉上,蔓延開密密麻麻的刺痛感。
我痛呼一聲,捂著頭喊疼。
蘇安安無動於衷地白了我一眼,從床上起身,經過我身邊時把我往門邊一撞。
我重心不穩,額角狠狠磕在門上。
“你的補品我怎麼知道去哪裏了?”
“這東西你自己不知道好好起來,少了怪誰?”
“別把我當你的保姆,整天使喚我。”
蘇安安自顧自地生氣,抱著被子去了客房。
我勉強睜開眼,看見她臉上那抹情欲的潮紅。
結婚三年,蘇安安主動的次數並不多,少到我覺得她在外麵包養了男人。
但我問起她,她又羞赧地把頭埋進被子裏撒嬌。
“哎呀你討厭,我就是清心寡欲嘛。”
“難道你和我結婚就是為了和我上床?”
我坐在床邊緩神,卻發現地上的購物袋已經被打開。
我的新西裝和百達翡麗手表不翼而飛,隻留下一張發票證明我買過。
隔壁房間傳來蘇安安尖細的叫喊聲,聽得人臉紅心跳。
我困惑地皺眉,追到客房去。
蘇安安舉著手機,不知道和誰在打視頻。
我推門那刹,她突然嗚咽,淚眼朦朧,一副動情模樣。
她嘴裏不知道在呢喃誰的名字,“遲舟。”
見我進來,蘇安安尖叫一聲,她驚慌失措地拉過被子遮住赤裸的身體。
“蕭明,你鬧夠了沒有?”
“老是進我房間幹什麼?閑得慌就去找事幹!”
我煩躁地抬頭,“我的西裝你丟哪裏去了?”
每次隻要我買了新東西,都會莫名消失不見。
我從來沒有因為這些小事責問過蘇安安,但這次,她明明知道我明天有個重要會議。
新西裝和百達翡麗,我明天要用來撐場子。
蘇安安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,大大咧咧躺在床上。
“不就是身衣服和破表嗎?我捐掉了。”
“你有點愛心好不好,反正你錢那麼多。”
蘇安安走下床,用力地把我推出門外。
我還想說話,她卻“砰”一聲把門甩上,不給我留任何餘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