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。
隻要跟著蔣衛正,我們便可以離開一直束縛我們的地方。
女兒在這裏五年都膩了,我準備帶她去外麵逛一逛。
她很是興奮,不住的到處張望,嘴裏還一直發出各種驚呼聲。
但似乎,我們無法離開他太遠的距離。
我們跟著蔣衛正回到他的別墅內。
女兒看著裝修豪華的別墅,驚得合不攏嘴。
之前她也住在這裏。
可能時隔多年,她早已忘記。
她飛來飛去到處去看,我則跟著蔣衛正飄到他的書房。
我看著他給銀行打電話,凍結了他給我用的副卡。
其實如果他細心一些就會發現,他應該已經整整五年沒有收過任何消費信息。
這五年他轉進附屬卡的錢,也一分都沒有動過。
他以為凍結銀行卡後,不出一周,我就必然會現身。
畢竟女兒的肺癌,需要不間斷的透析。
每周兩次,我離不開錢。
做完這一切後,他打開手機相冊看得出神。
我飄到他身後,發現他正在看的居然是我微信發的那張照片。
他和女兒的合照。
一大一小兩個人的麵容就像複製版,寬闊的額頭,濃密的睫毛,微微上挑的眼角,相同的眉峰,無一不在訴說血緣的奇妙之處。
他不是傻子。
自然看得出。
一陣電話鈴聲打破了書房的安靜,是醫院打來的。
鄒依瑩在醫院突發昏迷。